洪正綱搖了搖頭:“目前還看不出對方的意圖,不過我感覺,對方可能與神桑教有關。”
聽到這話,張凡有些好奇:“前輩你是怎麼感覺出來的?”
“嗬嗬,這個簡單。”
洪正綱淡然一笑,作為一個老江湖,他的經驗還是很老道的:“小友你想啊,李明風這夥人剛被打滅了,緊接著就有人作祟,這像不像是來補位的?”
“這……”
張凡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打滅了李明風,馬上就有人作祟,確實是太巧了。
不過按理來說,剛被打滅了一個頭目,怎麼也該老實一段時間,馬上就來人補位,這有些不合常理,除非這個位置非常重要。
他推測說道:“神桑教在中海,莫非還有什麼圖謀沒完成?”
“小友是聰明人,一下就抓到了重點。”洪正綱說道:“應該與新規劃的貿易區有關。”
張凡聞言,立馬明白過來,楊興民就是因為這個貿易區出的事兒,以此來看,神桑教是很在意這個貿易區,他不由得好奇:“前輩,這貿易區是有什麼特彆之處?”
洪正綱說道:“這貿易區牽涉到很多政策發展,日本人一直想要破壞天朝的發展,妄圖奪取天朝的氣運,其心可誅。”
“原來如此。”
張凡恍然大悟,原來是有特彆的政策發展,難怪這神桑教陰魂不散,亡我之心不死。
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又有人趕來了,是京海道協的馬會長,也是白雲觀的觀主,全真教的人。
上次在白雲觀開會,馬會長在台上講話,張凡見過馬會長。
“馬會長,這位就是太清派的張玄龍,小友這位是馬會長。”洪正綱給雙方介紹了一下。
馬會長的道行,隻達到了煉精化氣,但作為道協會長,又是白雲觀的觀主,也算得上是位高權重。
馬會長聽過張凡的名氣,原本是不以為意,畢竟他們這圈子裡,一個比一個傳得玄乎,但真有本事的,其實屈指可數。
不過王陽春師叔在回京城之前,親自給馬會長交待過,這位太清派的張玄龍很是厲害。
“見過道友。”
馬會長沒敢托大,手捏道指,很是客氣的行禮,他不信彆人,但對於王春陽師叔,他可不敢不信。
“見過馬會長。”
張凡也很是客氣的行禮,人在江湖飄,彆人給麵子,怎麼也得兜著。
“洪前輩,情況如何了?”
馬會長詢問著洪正綱,也稱呼為前輩。
雖然洪正綱在道協隻是副會長,但洪正綱的道行高深,資曆也很老,京海道協的人都得稱呼一聲前輩。
不得不說,他們這些修道之人,最終還是要看道行實力。
在京海這地麵上,洪正綱才是第一人,如果洪正綱不點頭,馬會長這會長也不靈。
“具體情況,我們回去再細說,現在我做個道場,驅散這裡殘留的邪氣。”
“馬會長你再叫些人過來,在小區裡念念經,安撫一下人心。”
洪正綱安排著事宜,馬會長立刻照辦,拿出手機就打電話搖人,洪正綱也著手準備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