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再次暈過去後,糟心無比的宋妃,自然不會再為林嫵的醫術貼金,趕緊叫了太醫來。
林嫵自然趁亂逃走了。
再跟這幾個滿肚子壞水的女子待下去,還不曉得對方要動什麼歪腦筋呢。
隻不過,再怎麼逃,也擺脫不了崔逖這個無尾熊。
“崔大人。”
林嫵簡直是服了:
“你為何要說那一番話?惹得眾人誤會。”
虧她上次還跟宋妃說,自己跟崔逖沒有關係。
崔逖斂下長長的眉毛,神情似乎有點落寞: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不忍見姑娘被人看低,一時間沒想周全。”
“姑娘若是介意,崔某不日便告知眾人,婚事解除……”
神經,那不就更多人知道有這樁婚事的存在了嗎。
林嫵無語問蒼天。
她算是明白這個崔逖了,好茶啊。
但是想想,此人挨了一百廷仗,也不容易,她也不好太過苛責他。
“崔大人,身子這就好了麼?這就出來赴宴了。”她轉開話題。
沒想到,崔逖神色更委屈了。
“若不出來,怎能見得姑娘呢。”
“姑娘近些日子,都不來看崔某了。”
林嫵:……
崔大人,不要用這麼一張高嶺之花的美人臉,說這種撒嬌的話,好嗎。
讓人感覺但凡對他說話重一點,都是犯罪。
林嫵歎了口氣:
“我最近太忙了,且聽聞大人已無大礙,隻需靜養便好,我就不去打擾了。”
崔逖也歎了一口氣。
“並非沒有大礙,不過強撐罷了,不信,姑娘看看我的脈象。”
他主動地伸出手來。
林嫵不得已,給他摸了一下。
不摸還好,一摸嚇一跳。
怎麼這麼虛?
林嫵難以置信,又摸了好幾會,才終於確定:
“你……你平時都乾什麼了?”
崔逖謙謙君子的臉,純潔如白瓷:
“靜養。”
林嫵忍了又忍,還是道:
“靜養就靜養,怎麼……”
跟一個男子說這些,還是太超過了吧。她心想。
隻能含糊道:
“崔大人,傷筋動骨一百日,何況你受了廷仗。靜養不僅要身靜,還要心靜,萬不可……”
“泄太多元陽,否則於康複不利。”
“啊……”崔逖徐徐歎了口氣,眼神寥落。
“可是在下能怎麼辦呢。”
林嫵:……大哥,你長得這麼正人君子,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男。
結果私底下欲望這麼重,自瀆得人都虛了。
這對嗎。
崔逖又很迷惘似的,自顧自道:
“其實,以前在下也不好此道,公務忙碌,甚至數月都未曾思及此事。”
“但最近……”
“日日都想……”
“行了行了。”林嫵聽不下去了。
好可怕,童男子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