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臥室,上原哲呼呼大睡。
昨晚他熬到1點才睡,早起明顯不現實。
第二縷、第三縷,床上的上原哲依舊沒有睡醒的趨勢。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上原帥哥靠著潛意識按下了接聽的按鈕。
對麵頓時想起幾聲帶著些許諂媚的笑,“上原少爺,歐嗨呦,我是鬆山田。”
上原哲回了聲“哦”,繼續睡。
又過了二十分鐘,他才想起鬆山田是何許人也,眨眨眼逐漸清醒,穿外套打開了彆墅的大門。
門口,一身黑色西服老鬆山田直愣愣的站著。
此時是早上八點半,小老頭拒絕了“女朋友”的遊戲邀請,六點便趕到了這裡。
住得起彆墅的人居然去倉庫裡做兼職,鬆山田也是醉了。
不過他屬於因禍得福,以他的級彆,剩下的十幾、幾十年搭上玉藻家大船的幾率幾乎為零。
上原哲雖然不姓玉藻,能對玉藻家的人頤指氣使,說明其地位在玉藻家族內部決計不低。
所以,昨晚上原哲讓鬆山田今早開車來接,把小老頭高興壞了。
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給十幾歲的少年當車夫,很丟臉。
可臉值多少錢,上原哲要他開車去地方是玉藻家家主玉藻雄本人的住處!
要知道鬆山田同樣是玉藻家門前每年過年排隊送禮的人之一,這麼多年,從未近距離見過那位擁有“京都劍豪”之稱的總社長。
萬萬沒想到還能有機會,且是在一個平常的周末。
“不好意思啊,鬆山大叔,昨晚太累了。”
上原哲把人讓了進來。
小老頭鬆山田連連鞠躬,“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浪費了上原少爺的寶貴時間。”
上原哲揮揮手,“過去事兒就不要再提了,你先坐一下,我去洗漱。”
“好的好的,上原少爺先忙。”
這時,睡得不早不過依舊早起的熏大小姐打來了電話。
她問上原哲有沒起床。
上原哲說當然。
“我正在挑酒,準備今兒再和玉藻叔叔喝一頓,上次沒經驗,這次我一定讓他把咱倆的婚事定下,簽字畫押。”
電話裡的大小姐“咯咯”笑,說他又不正經。
上原哲說確實不敢再跟未來嶽父喝酒了,“才一頓酒咱就變成了叔叔和侄女的關係,再來咱倆的輩分恐怕得更大。”
熏少女:“你去死!”
上原哲順便打聽了下大佬雄的行蹤。
毫不知情的熏少女說爸爸不在,管家說今天的客人由她負責接待。
OK!
又聊了幾句。
電話掛斷。
上原哲回到客廳,茶幾上多了一份外賣,小老頭鬆山田不知何時圍上圍裙、戴上了手套,正在幫忙收拾房子。
上原哲笑道:“鬆山大叔,太客氣了。”
裝垃圾中的鬆山田,“應該的,應該的,我這個人沒彆的愛好,最喜歡的就是收拾家務。”
不得不說,小老頭買來的肉包味道針不戳,外麵包了保溫袋,圓滾滾、熱乎乎,肉也是鮮嫩可口。
忽而,他想到了什麼,和鬆山田說了一句,拎著早點上樓。
關門後,上原哲撥通了暴躁老姐姬宮千雪的號碼,半秒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