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藍天下的雲朵好像一大團一大團的棉花糖,令人忍不住想要飛上去咬一口。
上原哲咂咂嘴,“又回來了啊,我是不是又在課堂上睡著了?等下了課熏肯定要給我臉色看。”
“都賴姬宮千雪,天都快亮了,還硬拉著我修煉。”
甩鍋完畢,上原哲掃了眼患有恐男症的血後血姬,對半神強者的恐懼早已蕩然無存,先往她脖子的位置盯了好半天,最後目光落在了那根白玉般纖細且修長的手臂之上。
跟她,上原哲完全沒有客氣,抓過來就是一口!
事實證明,獲得毛線第二顆心臟以後,他對吸血衝動的壓製力所有減弱,恐怕得等降服那顆來自於血族始祖的心臟才能有所好轉。
不過,上原哲更希望那顆心臟老老實實,永遠藏起來不出現,至於吸血的衝動,大不了多吃喝鴨血粉絲湯,並沒有關係。
亮出血牙,“哢嚓”一口,血姬敗北。
這些都是真的,血姬的皮膚也像看起來的那樣又柔又嫩,上原哲卻沒能咬破。
S級的力量,站這兒讓他咬都破不了皮?
有點丟臉啊。
上原哲加力,結果還是原來的結果,他便放棄了。
哪怕在夢裡,血後依舊是血後,他扮演的是血族始祖,A級的實力並無變化。
“算了,過過嘴癮就行了。”
放開血姬之後,上原哲重新躺在了船上,又雙叒叕敗北的血姬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道歉說自己沒用,辜負了陛下。
“陛下,是有煩心事嗎?”
血姬很擅長察言觀色,至少對上原哲如此。
她現在的身份是侍妾,擁有這項能力也很正常。
聞言,上原哲“昂”了一聲,嘴癮過完了,心思回歸平靜,他在想怎麼才能幫禮子解決家鄉的問題。
禮子的家鄉就在他的腳底下,可惜這隻是夢境,怨族又不歸他管,做夢夢見幫禮子他都辦不到。
忽而——
“誒,血姬,你知道怨族嗎?”
每一次夢境結束,夢中所經曆的一切上原哲都記得,所以問下血後是有意義的。
然後,陪船的血姬眨巴眨巴如畫的大眼睛,迷茫一陣疑惑一陣,最終低下了頭。
真是廢物啊,堂堂血後連這麼小的一個問題都回答不了。
氣氛就此陰沉,血姬更顯誠惶誠恐。
她想抓住上原陛下的手臂懇求原諒,結果剛一碰到羽織的袖子,便觸電似的彈了回來。
“陛下,是血姬無能,血姬馬上去了解!”
了解一個種族,不可能是瞬間完成的事情,做夢啊,隻是做夢而已,上原哲揮揮手,道:“算了,你還是在這兒陪著我吧。”
雙人夢境,除了上原哲就是血姬,後者雖然真的很廢柴,坐在這裡當個花瓶,還能起到賞心悅目的效果。
人是追求美的生物,看著這張絕美的臉蛋,上原哲的心情確實轉好了一點。
“是,陛下。”血姬應道。
......
平靜無聲。
陽光揮灑到湖麵上。
上原哲看不到粼粼的波光,但是可以感受到小船正在緩緩的漂。
連續被失望,血姬不敢再躺下了,雙手捏著純白浴衣的下擺,腰板板的直。
時而,上原哲會看過來,血姬報以甜甜的微笑,被看時間長了,她便會低下頭,因為她的身體扛不住。
做夢休個閒,除了上原哲也是沒誰了。
剛才他又琢磨了一陣東京求生2.0。
求生他確實求了,但這段時間他體會到的更多是責任。
男人要有責任感,社會、家庭皆是如此。
上原哲的心沒那麼大,拯救一個種族,若不是禮子夾在中間,玩蛋去吧。
不過對禮子,他有責任,熏、千雪、琉璃她們也是。
莉娜......勉強算吧,誰讓上原哲把人家忽悠進了熾色要塞呢。
所以......
“誒?”
上原哲發著呆,忽然發現一枚冒著絲絲涼氣的魚片到了嘴邊。
血姬不能觸碰男人,手中的筷子可以,喂上原陛下吃東西同樣沒有問題。
看到正經的美食,來自內心深處的吃貨屬性上原哲瞬間把持不住。
他今天沒吃早餐,剛也沒吸到血氣,肚子隨之強烈抗議。
隨即,上原哲張開了嘴,魚片穩穩入口,肉質鮮嫩,入口即化,回味也是悠長。
“嗯,好吃。”
說完這句話,上原哲也坐了起來,看到血姬麵前多了張小桌子,桌上不僅有生魚片,還有炸串、煎牛肉、豚骨拉麵......滿滿堂堂。
上原哲要自己動手,不過血姬的速度更快,於是又是滿嘴的美味。
“這是你親手做的?”
“是的,陛下。”
有點假。
但美味就是美味,值得一句誇獎。
而得到誇讚的血姬笑容更加燦爛,手上的動作也更勤快。
一盅桃花釀的清酒,沒有辣味,反而有點甜。
上原哲平常不喝酒的,容易出事故,可這是在夢裡,喝醉了又能怎樣。
見他來者不拒,血姬更加的開心。
一桌子美味佳肴就這麼吃完了,沒有意外,包括桌子上麵的酒。
由此,上原哲變得歪歪扭扭,看麵前的血後帶了重影,口中的話跟著多了起來。
“你。”
上原哲手指血姬,“一開始見到你,我是想狠狠教訓你的。”
作為侍妾,惹了主上不高興,受到責罰再平常不過,血姬唯有道歉。
“沒想到你碰都不能碰。”
這句話讓血姬的臉色微變,歉意之中多了幾分怨念,隻是不知道她是在埋怨自己,還是上原哲。
上原哲笑笑,接著說:“不過這麼看你也蠻可憐的,你這病要是治不好,恐怕這輩子都彆想有男人了。”
血姬趕忙說:“血姬是陛下您的,血姬是您一個人的,血姬會儘快克服,侍奉陛下。”
上原哲說:“對啊,你說你長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犯規,還白送給我,結果不僅不能誰,碰都不讓碰,如果不是你太厲害了,我管你讓不讓碰,先享受了再說。”
“尤其是今天,老子正煩著呢,好幾次都想撕了你的衣服,看你裡麵到底有沒有假貨。”
血姬解腰帶了。
上原哲說:“停,我讓你解了嗎?你的腰帶得我解,樂趣懂不懂,其實欺負你也挺有樂趣的,就是我怕我把你惹急了揍我。”
“血姬不敢。”
“真不敢?”
“血姬是屬於您的。”
上原哲眯著眼睛看著她,看血姬的臉蛋越來越紅,甚至紅到了手腕。
她快要撐不住了。
天底下也隻有始祖陛下能讓她連最最簡單的直視都撐不住。
正這時!
血姬的身體顫抖起來,因為她被吻住了。
對麵的動作很是粗暴,就像他說的,管你能不能碰。
由於是出生以來第一次唇與唇的接觸,不過刹那,血姬便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