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哲讓他稍安勿躁,“你彆停啊,講到這麼關鍵的地方斷掉,是要被寄刀片的。”
姬宮凜說:“姐夫,你什麼時候醒的?”
手指兩瓶隻剩下小半瓶的酒,上原哲回答:“你開始自言自語講故事的時候。”
“你的天賦是催眠?”
“心靈控製,姐夫......”
“那位晴子小姐結婚以後,你還糾纏人家,結果被人家老公給打了?”
“不是。”
姬宮凜懊惱地說:“晴子是被迫嫁人的,她愛的一直都是我,她想離婚,但是她反抗不了,我本來想幫她,可惜最後也失敗了。”
上原哲,頭腦風暴,暴出百萬字的狗血電視劇。
最後一個問題,“你頭發就是在那之後染黃的?”
“不是!”
姬宮凜想掀桌子,“我頭發的顏色從小到大都是這個色,沒染過,我也沒那方麵的愛好!”
一個“OK”的手勢,上原哲繼續回去睡覺。
……
另一邊。
姬宮凜花了好長時間才平複下情緒。
他的故事、他的秘密始終壓抑在心底,忽然有個人分享,感覺有點不一樣。
隨即他喊了一聲上原哲,“姐夫。”
上原姐夫睡得老香了。
“姐夫,你那麼厲害,能不能給我想個辦法?”
上原姐夫睡得特彆香。
姬宮凜灌了一大口酒,頭上的黃毛亂糟糟,“姐夫,你今天不肯回家其實是因為劈腿被大姐頭發現了吧?”
說完,姬宮凜就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東西死死勒住,手腳也是,倒在地上,無法呼吸。
上原哲當前的屬性超越A級巔峰,再有55%的加成,當真是秒殺一切A級。
“我......錯,了!”
姬宮凜在地上滾來滾去。
放開對影子的控製,上原哲重新坐起來道:“姬宮凜,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脾氣很好?”
仰麵大口呼吸的姬宮凜說:“不是,對不起,姐夫!......”
上原哲拍拍他依舊脹紅的臉,“你的故事我就是當故事聽的,你的故事跟我有關係嗎?……人都說無麵妖的天賦垃圾對吧,我不也到了A級。”
“沒有垃圾的英雄隻有垃圾的召喚師這句話聽說過沒有?”
“想要女人回到自己身邊,那就去搶;想讓我出手幫忙,我能確實幫你直接弄死那名情敵,但你得先拿出我願意幫你的理由,實質性的,不是幾句姐夫。”
上原哲去門外穿好鞋子,回家去了。
暫時開溜是不當排頭兵,因為那樣太容易被加特林突突死。
現在這個時間,千雪的氣應該消不少了,以他對千雪大人的了解,今晚不回去所要付出的代價比前幾天不著家要嚴重得多。
……
來時的暗門,幽深的通道,這次上原哲沒再遇見暗殺者。
“嗬,再遇見姬宮凜就真得死了,我管他是誰家的孩子。”
到了千雪家的小院門外。
上原哲施放感知,確認了姬宮千雪的位置,再確認姬宮重子不在家,一記衝鋒,便衝到了千雪麵前。
他想先對付過今天。
可惜啊,到了麵前上原哲便再無法寸進。
姬宮千雪的大長腿前踢,腳尖頂在上原哲的喉嚨處,再敢亂動,小命不保。
然而上原哲絲毫不慌,抓住那隻小腳的腳踝,笑道:“誒,今天是有什麼特殊節目嗎?”
姬宮千雪,一秒破功。
千雪已然下定決心,好好收拾某人一頓,可她還是小看了某人的臉皮。
“你放手!”
“你先告訴我有什麼節目。”
“沒節目!”
“那你把腳給我乾什麼?”
“誰給你了,我是要踢死你!”
聞言,上原哲頷首,“你要謀殺親夫,我就更不能放了,臨死前還不許我放縱一下了?”
姬宮千雪:“放!手!......我沒跟你開玩笑。”
她要急了,上原哲隻得放開了那隻特彆秀氣的腳腳。
實際上,千雪還真怕某人繼續耍無賴,他要是……千雪不可能真下殺手。
兩隻腳落地,千雪大人又硬氣了一些,美眸從上到下審視自家不靠譜的男人,鼻尖嗅嗅,果斷嗅到了酒味。
“乾嘛又喝酒?”千雪問道。
上原哲義正辭嚴,“我沒喝,是姬宮凜那家夥想起了傷心事,非拉我去喝酒。”
再正經一點,“我對他的那個小故事挺好奇的,就陪他呆了一會兒。”
姬宮千雪:“你還有什麼想交代的沒有,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此話問的是上原哲離開熾色要塞之後都乾了些什麼。
“我快進階妖王了。”
說著,上原哲伸出一隻手掌,凝聚灰黑色的妖力,比之剛進階A級時強大了許多許多。
這讓姬宮千雪很驚訝。
她知道上原哲吃了頭A級的血鬼,血鬼提升實力,血脈越強提升越快。
他們兩個在一起修煉,好處千雪拿大頭,上原哲的妖力同樣會有增長。
可這漲得有點太快了。
當年她從A級到妖王,毫無壁障,進階的速度也是按年計算的。
“還有沒有?!”
姬宮千雪眨眨眼,心說不能被混蛋上原哲施放出的煙霧彈所迷惑。
“還有就是我想你了。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風餐露宿,有一次乾脆睡在了草地裡。”
上原哲的猜測沒錯,隔出幾個鐘頭的時間,千雪對他有家不回、杳無音信的行為所產生的怒火比打電話的時候小了不少。
他往前一步,摟住姬宮千雪的腰,頭低下去,快而精準地捉住了她口中的舌頭,便是一陣的擁吻。
說好……要教訓……他的!
結果姬宮千雪被親迷湖以後,雙腳離地,上原哲一記公主抱,身子一閃,進入千雪小時候的房間。
“我知道你懷疑我,所以我得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幾天我真在做正經事。”
姬宮千雪掙紮了,蹬腿了。
可某人的一隻手一直在她頭上來回撫摸。
大妖王的摸頭殺,到現在依舊可以生效,千雪不受控製地眯起眼睛,往那隻大手上蹭,所以任何掙紮都是無力的。
“哎呀,上原哲!”
“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你煩不煩、煩不煩?……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得再回答最後一個問題!”
口是心非起碼得讓人心非。
現在千雪明顯不是,上原哲同樣不可能像當初那樣,不管不顧。
“最後一個問題?”
上原哲把已經躺下的千雪扶起來。
“對,最後一個!”
上原哲砸砸嘴上水果味的唇膏說:“我一回來你就問這問那,我覺得我吃虧了。”
千雪知道某人肯定要得寸進尺,便說:“那就有節目!”
上原哲:“!
!”
都把節目砸出來了,所謂的“最後一個問題”百分百是史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