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兩方麵去說。”沙老捋捋胡須。
“一方麵,按照往年慣例,隻要是武者,皆可參加五州演武。若隻是單純參加演武,隻需交幾兩銀子,換取演武號牌。如此一來,大可不必顯露身份。”
“另一方麵,若是成了所在組的優勝者,三甲選手,甚至是頭名,因為有較為貴重的獎勵,需要登記在冊。若是這種情況,若想不暴露身份,隻得放棄獎勵,將好不容易打來的東西拱手相讓。”
江宣用手指摸著額頭,開口道:“那就先報名參加演武,若是成為優勝者,再想辦法聯係父親,若短時間內聯係不上,再放棄即可。”
“倒也不必如此麻煩。”沙老背起手,又走在前麵。
“辦法倒也有,你若要參加演武,隻管去便是,其餘的交給老頭子。”
“多謝沙老!”江宣大喜,抱拳對沙老道。
沙老腳下不停,也並不回應江宣的感謝。
換做是其他人,江宣可能還會對此等承諾有所懷疑,但若是此話從沙老嘴中說出,他卻不加懷疑。
畢竟,沙老是他所見過的,最強武者!
……
祁州某處衣鋪,兩人一前一後邁步而出。
前麵一人,身著一件寬大的褐色鬥篷。鬥篷有些破舊,卻將那人的身形掩飾地很好。
其後一人,著一頂青色蒙麵兜帽,腰間掛一口短刀,身背一杆長槍,槍身為銀色,槍尖被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東西放好了?”身穿褐色鬥篷的沙老開口問道。
“放好了。這麼多丹藥,您確定放在那地方能成?”著一頂青色蒙麵兜帽的江宣不無擔憂地問道。
“老頭子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都多,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沙老說道。
“吃的鹽,比走的路都多?這倆事兒能放到一起比嗎?”江宣心中一陣嘀咕。
沙老的話把江宣繞得有點糊塗,索性搖搖頭,緊走幾步跟上沙老。
“演武就在這幾日了,你小子八層實力幾日內突破到巔峰是沒有可能了。如此一來,你得參加天階組演武。”沙老對江宣說道。
“您是說,這五州演武還有單獨的巔峰組?”
“不錯。巔峰武者你也見過好幾個了,也該曉得天階武者中高級武者和巔峰武者的差距。同是天階武者,高級武者對上巔峰武者毫無勝算。”
“根據兵器、身法等等各方麵的區彆,在一些情況下,天階低級武者戰勝天階高級武者也是有極小可能的。”
“但若是碰上天階巔峰武者,彆說天階低級武者,就是你這般天階八層高級武者,甚至距巔峰僅一步之遙的天階八層武者,也可說毫無勝算可言。”
在江宣看來,不僅普通天階武者與巔峰武者有質的差距,就連巔峰武者之間亦存在巨大差異,甚至質的差距。
江宣親眼看到過,巔峰武者可以瞬殺巔峰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