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槍終究沒開響。
靳彌慌張跑來。
“南哥,可算找見你了,快和我走。”
他翻遍遊輪,一打聽才知,陸以南來了地下。
陸大少討厭聲色犬馬,為什麼會來這?
看見郝蘊那刻,靳彌心裡有了答案。
又是因為這小服務員啊!
“什麼事?”
陸以南懶懶將槍彆回褲腰。
郝蘊脫力跌倒在地,心有餘悸大口呼吸。
“陸家電話,很麻煩。”
陸以南看了眼兩人:“下媚藥,關進籠子。”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靳彌驚疑不定,小跑追上去:“陸少,您確定麼?”
“薑小姐她……”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靳彌忙垂頭:“南哥,我怎麼敢,就是覺得……”
“閉嘴,用我教你嗎?”
負一層充滿淺淺血腥味,和陸以南房間味道有些像。
此起彼伏狂歡,呐喊,吵得人耳膜疼。
靳彌無奈領命,給倆人強硬灌了藥性最大的媚藥,丟進半人高狗籠。
不。
準確來說不是丟。
是請。
“薑小姐,你忍一下,南哥脾氣就那樣。”
按陸以南以前脾氣,哪有媚藥這輪?
早被拖下去扒皮拆骨了。
極致入骨的感情隻有兩種。
一種是恨,另一種,是愛。
可惜,有人不知道。
藥上勁兒很快,郝蘊渾身已經軟綿綿,死咬嘴唇才沒哼唧出聲。
她費力點點頭。
用眼神告訴靳彌,她知道了。
“南哥從沒用這東西對付過女人,薑小姐,你是第一個。”
郝蘊無語凝噎。
那怎麼的,她還得為此欣喜若狂?
什麼道理!
麵具被她扯下,狠狠扔到一邊。
鬱鳳鳴看不下去:“我替小柒謝謝陸少,快走吧,啊?”
他也中了媚藥。
但經驗豐富,還不至於像郝蘊那麼難受。
隻是下腹略微有點灼熱。
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和小青梅親近。
“彆怕。”他生澀安慰發顫的少女:“小弟察覺我不在,現在肯定滿遊輪找我們。”
“很快就能找到這兒了。”
“再忍忍。”
狗籠是純金鑲嵌,導熱性好,因周圍陰涼環境,手臂粗金柱冰冷舒適。
郝蘊手指緊緊抓著襯衫,臉頰酡紅,眼神渙散,無意識胡亂點頭。
周圍體感溫度很低,她卻熱得要命。
這藥太磨人了!
陸以南坐在監控前,旁邊擱置的電話響不停。
平板上,男人不斷嘗試靠近少女,都被郝蘊抱膝躲開。
卻因動作幅度太大,嗓音抑製不住溢出嚶嚀。
陸以南心中狠厲暴升。
薑小柒,你敢叫他碰一根手指頭,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不孝子!”
陸商嶸氣憤一拍桌子,立刻有貌美女秘書上前體貼替他撫胸口。
“商嶸,彆跟小孩子惱,阿南也許是一時想不明白。”
“小孩?”
陸商嶸冷哼:“他已經二十五,我像他那個年紀都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