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南冷冷威脅,留下一句話,就開門放人進來。
“大哥好,我是非北女朋友。”
郝羽晴迎上男人帥氣驚人臉頰,不由自主紅了臉。
陸非北維持微笑:“許久不見了,大哥。”
“有什麼事兒嗎?”
“來看看你,怎麼樣,住著還習慣嗎?”
“父親脾氣就那樣,大哥平常還是要多包容,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父親。”
“嗯。”
陸以南惦記著彆的事,隻想快點攆走兩人。
嘲諷都懶得再嘲諷。
陸非北卻像不會看眼色,一個勁兒拉著陸以南聊天。
“大哥,你是不知道,薄家那小子又帶領團隊在園區出了大單,現在是父親身邊炙手可熱的新貴!”
是麼?
男人俊美如斯臉上浮現出玩味。
他一會,可就要睡新貴的小妹了。
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大哥……你看?”用不用敲打敲打?
陸非北從始至終沒對陸以南表現出敵意。
甚至有意站隊,和陸以南一致對抗養子薄霆西。
銀發男人囂張嗤笑,手攥緊成拳,無意識抵在唇上。
“一個養子,再優秀也是個打工的,未來繼承人,還得是嫡長子。”
陸以南有意咬重後三字。
汗蒸服全是血,不能穿了。
他又沒穿病號服,隻一無袖黑背心,健碩肌肉裸露在外,給人無端壓迫感。
斜眼朝左看去,眸中情緒使人頭皮發麻。
偏偏唇勾起禮貌的笑,好似在真摯發問:“你說呢,對不對?”
陸非北攥補品的手指緊了一瞬,隨即笑道:“大哥說的是。”
“嗯。”
“東西放下可以走了,今天麻煩你們跑一趟。”
陸以南麵上掛著偽笑,不由分說接過昂貴補品。
隨意擱在床頭櫃,看都沒看一眼。
郝羽晴臉色難看。
他們大老遠趕來,就甩臉子給她看?
什麼道理!
可隨即心頭又騰升起幸災樂禍。
陸家大少佛口閻王心,郝蘊相處起來,一定吃不少苦頭吧?
說不定床上,也從未被溫柔對待過。
而非北……除了初夜粗暴,平常嗬護備至,生怕弄疼她。
想著,她不由心情大好。
“對了。”陸以南突然看向郝羽晴。
嚇得她一哆嗦,差點以為心聲吐露。
“彆害怕。”
“這位小姐,就是蘊蘊繼妹吧?”
陸以南和善拍了拍郝羽晴特意墊的直角肩:“你很美,和我弟弟站一起,宛若一對璧人。”
“一月後,你和你姐姐一起嫁入陸家,為妻。”
“你、願意嗎?”
郝羽晴震驚瞪大眼:“和……姐姐一起結婚?”
她才不要!
陸非北震驚不已:“大哥,你怎麼都不和我商量?”
“忘了。”陸以南悠悠一笑:“下次一定。”
“非北那份彩禮我已替你一並送入郝家,嶽父笑得都合不攏嘴。”
“大哥!”
陸以南食指抵唇“噓,不用謝。”
他下意識往後靠床墊,背後傷口驀地被觸碰,疼得眉毛不禁一變。
陸以南從容一笑:“沒事。”
“比這疼千倍萬倍的都挺過來了,沒那麼矯情。”
“你們走吧,我還有事要辦。”
他麵上淡定。
實則藏在白被下的手都摳出血。
疼,太他媽疼了!
待二人即將出去,陸以南出聲叫住:“對了,彆忘跟陸商嶸說一聲。”
“婚禮當天,我不想見血,我猜,你也不想吧?”
靳彌大汗淋漓趕來,正好聽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