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友的一篇將進酒可是讓老夫跟著一起青史留名了,小友就莫要推辭了,咱們佐酒吟詩,當浮一大白!”
歐陽文笑著說道。
林凡實在是拗不過這小老頭,隻能順著小老頭繼續違心抄詩。
一杯杯酒水下肚,一篇篇佳作也隨之而出。
多為李太白詩句,借酒抄詩,卻剛好和李太白風格相符合。
歐陽文被震驚的眼睛瞪得渾圓,而旁邊歐陽勝則在不斷記錄這些詩詞佳作。
隻是每一首詩詞後都會帶個後綴,同歐陽文父子飲酒作。
這父子二人一直拉著林凡喝到半夜才放他走。
等林狗子把林凡拖走後,歐陽文立刻湊到了正在記錄的歐陽勝身旁。
“勝兒,多少篇了?”歐陽文一臉關切。
當然他關切的不是寫到手酸的歐陽勝,而是想知道記錄了多少篇詩詞。
“爹,詩六十九首,此四十二篇,共計一百一十一篇。”
歐陽勝揉了揉寫到酸脹的手道。
歐陽文大吃一驚,他當然知道林凡作了許多詩詞,但並不知道有多少篇。
真正聽到這個數字時,他心裡是真的震撼。
就是他一個月也寫不出這麼多詩詞佳作,林凡卻隻是在喝酒時就作出了這麼多篇佳作。
“林小友鬥酒詩百篇啊!”歐陽文驚歎道:“要不是老夫沒聽過這些詩詞,都會以為林小友是抄襲他人佳作。”
他扭頭看向歐陽勝道:“勝兒,把整理好的詩詞給為父後你就去休息吧。”
“啊?爹?不分我一點嗎?”歐陽勝吃了一驚。
歐陽文嚴肅道:“家裡的詩詞你都吃透了嗎?這些詩詞你把握不住,還是讓爹來吧。”
礙於父親威嚴,歐陽勝隻好將辛苦記錄的詩詞交了出去。
歐陽文一把拽過來,冷哼一聲後轉身離去。
歐陽勝歎了口氣,憑借自己的記憶又提筆重新默寫了幾篇,隨後帶著這幾篇詩詞回房間慢慢欣賞了起來。
房間裡,林狗子給林凡蓋好被子後才轉身關上房門。
狗子前腳剛走,林凡立刻就坐了起來。
“文人心眼子就是多,哪兒是來幫場子的,分明就是衝著我肚子裡的詩詞來的。”
他默默運轉功法,以內力將身體裡的酒氣全都給逼了出去。
隨後他換上衣服,悄悄離開了房間。
踏風步施展開,林凡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城外趕去。
他內力渾厚,再加上伸龍法賦予的強健體魄,一口氣奔襲數百裡都不會感到疲倦。
“也不知納蘭家那幫人走遠了沒。”
林凡腳下步子再次加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白天人多不好動手,趁著夜色追過去把那九人給殺了。
林凡一口氣追了三百多裡,竟然還沒看到納蘭家那群人的蹤跡。
他心中一沉:“難道納蘭家的人猜到我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沒有停歇連夜趕路?”
他又追了一百餘裡,在一間破廟裡,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廟門口燒火。
“行了,人我幫你收拾了,要是照你這速度,連人家的屁都追不上。”
林凡嘿嘿一笑:“陸叔,原來你的任務是幫我擦屁股啊。”
“滾蛋!”
陸明昭抬手就扔過來一根燃燒的木柴。
林凡側身躲過木柴,笑著湊上前去:
“陸叔,您穿了飛魚服,定有公務在身,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能讓您這錦衣衛指揮同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