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兩個人勾肩搭背走出保安和司機的共用值班室。
第五酒店和東風飯店就隔了一條馬路,兩個人打算翻過道路護欄過去。
就在這時,展恒掛在腰裡的傳呼機響了,他拿下來一看笑道:“是胡小滿打來的,他說自己在五樓吃飯呢,問我們下班了沒。”
“他跟我們老板有關係?”
夏秋陽疑惑道。
今天牛總老娘百歲壽誕就是在五樓設宴,請的都是牛總的親朋好友和老太太的子侄外甥一類,根本就沒有接散客,胡小滿能在五樓吃飯,說明跟東風飯店老板有啥關係。
“你還不知道吧?小滿的老子是城南工商所的一把手,他給他老子開車,你說他為啥在五樓,不過這貨應該是沒撈著位置,想跟我們蹭一頓呢!”
展恒說著就準備返回去回電話了:“這TM地沒有個大哥大還真是不方便,回頭得想想辦法弄一個了。”
“你是打算叫上他嗎?”
夏秋陽問道。
“又沒啥正事,多個人怕啥,添雙筷子而已,你放心吧,第五老板家大業大,根本不差這點飯錢。”
見展恒執意要帶胡小滿,夏秋陽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卻走向旁邊的煙酒商店,打算買兩瓶酒帶著。
彆人請客,自己烏泱泱的帶幾個不相乾的人去,好像不怎麼著調,帶兩瓶酒去赴宴,也就不那麼唐突了。
其實這也是朋友間相處,最長情的方式,去彆人家赴宴,永遠不要相信主人說啥也彆帶的話,那隻是人家的客套話。
民間有句老話,叫做禮多人不怪,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當他提著兩瓶瀘州老窖走出煙酒商店時,展恒和胡小滿也走到了路邊。
“陽子,你這是乾嘛?”
展恒指著他手裡裝酒的袋子問道。
“臥槽,兩瓶瀘州特曲,得六七十塊吧,赴宴還酒水自帶啊?”
同時胡小滿也問道,剛才他下樓後,展恒就說了去第五酒店赴宴的事情。
“人情世故不懂嗎,非親非故的人家請吃飯,咱們就腆著臉帶著肚子去吃,不怕人家笑話啊!”
結果展恒渾不在意道:“他願意拿就拿著唄,今天收了一個大紅包,都是給這意外之財燒的。”
“哦……對了,這事我當時在場,林老太太(牛總母親)挺高興的,直接就說獎勵一個大紅包以資鼓勵。”
胡小滿突然道。
隨即三個人一邊議論今天的紅包一邊往第五酒店走去。
東風飯店和第五酒店作為西市最有名氣的兩家大酒店,在格局和氣勢上基本差不多。
不過第五酒店底蘊更深,據說創始人清末就在京城開飯店,屬於家族式企業。
三個人進門後,迎賓笑著問是不是夏先生,然後帶著三個人往電梯走去。
夏秋陽四下裡打量著這個明麵上的飯店對手。
從裝修風格來講,第五酒店比東風飯店前衛和奢華一些,員工的精神麵貌也要更好一些。
這個從服裝啥的都能看出來,而且第五酒店的服務人員應該是經常進行業務技能方麵的培訓,員工服務理念非常到位。
東風飯店在這方麵明顯差點意思,究其原因,它經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國營性質,尤其是七八十年代的時候,所有飯店的服務都是生硬冷倔,它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其作為西市的老字號,生意卻不差事,可能還是因為後廚的廚師團隊力量更強吧!
“我們大小姐在‘明月間’等你們,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