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過問你的心裡我的吻
厭倦我的虧欠
代替你所愛的人
這個時候
我心落花一樣飄落下來
頓時我的視線
失去了色彩……”
KTV裡範輝唱著伍佰的一首‘淚橋’,不知道為什麼,兄弟幾個在上中學的時候都喜歡上了伍佰的歌,年少時或許是因為搖滾才喜歡,長大後卻越聽越有滋味。
終於在他唱到那首喝完這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的時候,於飛終於忍不住了,你說你唱就唱,乾啥還非得拉著我,拉著我也就算了,乾啥還非得讓我配合著你的歌詞喝酒。
一腳把他踹到沙發上,把話筒搶過來自己唱,自己把酒喝了卻沒有摸到話筒虧大了。
幾個人打打鬨鬨的一直玩到晚上,臨出門的時候,範輝還一臉的意猶未儘:“老肥,今天是不是沒讓你儘興啊?”
“玩的挺開心的啊!怎麼沒儘興?”於飛疑惑的問道。
“你看看你,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連走路都是直線,怎麼能說儘興呢?”範輝說到。
“在你心裡所謂的儘興就是非得把我給灌趴下是吧?”於飛咬牙切齒的說到。
“也不一定非得趴下。”範輝嘿嘿的笑道:“最起碼得走個貓步吧。”
“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還貓步?你咋不來個蛇行呢?”於飛踹了他一腳說到。
範輝笑眯眯的站在那個精致的迎賓人偶旁邊,也不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看著他那樣,潛意識告訴於飛這裡麵肯定有故事。
“要不要跟它講兩句?”範輝等了半天見於飛沒有反應,摟著那個人偶說到。
“你神經病還是我神經病?”於飛看了他一眼說到。
“哦~我明白了。”範輝拉長調說到,然後也沒管他,徑直的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你明白了?搞得沒頭沒尾的。”於飛連忙追了出去……
……
“我?跟人偶?談理想?”在車裡於飛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陳凱強點點頭:“上次我們幾個在包廂沒找到人,在門口發現你正拎著一瓶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一邊喝還一邊跟那個人偶講著一些大道理。”
幾個人在車上說起了上次在KTV裡發生的事情,陳凱強最終還是選擇了告訴他實情,於飛頓時有種撞牆的衝動,太特麼丟人了。
“你上次還把人家小姑娘給嚇著了。”張紅召在前邊補一刀。
於飛深吸了一口氣:“我都說啥了?”
“都是一些廢話,說什麼對一個人再好也不能丟掉自己的底線,還說什麼有些路是自己選的,就算是跪著也要走完,反正是把前台的小姑娘嚇得不輕。”範輝說到。
“這個……喝醉酒在這個場合應該很常見吧?怎麼能把前台給嚇著呢?”於飛問道。
“那姑娘新來的,你還說那姑娘和人偶挺般配的,還有就是大堂裡的燈光比較暗……”
“……以後唱K也不到這家來了。”於飛黑著臉說到。
……
幾個人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天已經黑了,約好等下雪的時候到於飛那裡去吃火鍋後,張紅召和範輝各自回家。
到了陳凱強的家裡,他家的孩子已經睡下了,客廳裡的茶幾上擺放著許多帽子,還有幾件漂亮的羽絨服,棉褲之類的。
“你們可真能嘮,上午出發,到現在才回來。”李靜看著兩人說到。
“這不是顯得我們師徒情深嘛!”陳凱強開玩笑的說到。
“就你能。”李靜白了他一眼,又對於飛說到:“你看看那些帽子咋樣?我跟丁慧他們可是逛了好多家店才買到的。”
於飛把那些帽子拿起來,毛茸茸的兔耳朵摸起來特彆的舒服,要是戴在自家閨女的頭上肯定特彆的可愛,關鍵是顏色真的湊齊了,不光湊齊了,還配上同樣顏色的圍巾。
“太好了,謝謝嫂子。”於飛高興的說到,還是女人的心思比較細膩,他都沒想到要給女兒的帽子配上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