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於飛忽然莫名的驚醒過來,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看了看放在枕邊的手機,剛好半夜一點鐘,推開房門,一陣冷風吹進來,頓時打了個寒顫。
中午回來之後跟奧偉說了一會話,覺得有點困的時候,就打算躺床上睡會,沒想到一下睡到現在。
屋裡的爐子早就熄滅了,把門關好以後,於飛披了件衣服就坐在爐子旁邊打算把火給升起來,可在屋裡尋摸了半天沒有找到木柴。
想了一下,為數不多的木柴在倉庫裡麵放著,剛把門給打開一條縫,他又給關上了,太特麼冷了。
進空間裡麵溜達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一些前一段時間做竹屋剩下的竹子,已經乾透了,用小斧頭給劈成小塊,投進爐子裡麵,乾竹子很容易就燒著了。
又放進去一把竹子,鏟了一鏟子碳給蓋了上去,蓋上爐蓋,把鼓風機給放在下麵通風口打開,不大一會,屋裡的溫度很快就上來了。
把衣服拿掉,就穿著內衣褲在房間裡麵活動一下,又灌了一氣的涼水,整個人總算是活了過來,看煤炭已經完全的燒著了,就把鼓風機給撤掉了。
趁著這會精神正好,進空間溜達一會。
空間裡麵的溫度似乎一直都保持在一個點上,沒有變化,而且在裡麵沒有天氣的變換,雖說一直保持著明亮的狀態,卻找不到光源在哪,天空上看不到太陽。
感覺整個空間就像是自己農場裡的玻璃溫室一樣,透亮、恒溫、與外界隔絕。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於飛甩了甩腦袋,自己是來伐木的,手提著油鋸就殺進竹林。
一棵棵粗壯的竹子隨著油鋸的發威而倒下,他沒有挨個鋸倒,隻是挑那些看起來比較粗壯的來,鋸了有十幾棵之後就停了下來,跟樹乾一樣粗壯的竹子足夠使用一段時間。
把這些竹子肢解成小段之後,全部拖到竹屋那邊,風乾備用。
竹屋前麵的幾棵葡萄已經長得鬱鬱蔥蔥了,這是他從葡萄大棚給移植過來的,準備以後留給自家人吃。
點支煙,於飛圍著竹屋轉悠了起來,周圍的一些燈籠果有的已經開始掛果了,空間中央那片人參依舊長的很是旺盛,自己之後種下的一些藥材也在瘋狂的生長。
枸杞、肉蓯蓉、三七、鐵皮石斛、黨參
一個個寫著名字小木牌矗立在分隔開來的地塊裡,一開始這些藥材剛種下去的時候,品種雜亂讓他很是頭疼,後來才想出來這麼個主意,這就好多了,地裡種的什麼,一眼明了。
等到明年就可以配合著農場裡的藥材出售了,這又是一大筆收入。
於飛美滋滋的仰起頭吐了一口煙,看到湖對麵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木,呆了一下,片刻之後自己抽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回到竹屋,把油鋸加滿油,坐上竹筏就向對麵衝去。
自己腦子瓦特了,守著一山的樹林,在外麵滿世界的找木柴。
直接找到上次見到的那棵已經倒掉的樹木,操起油鋸就開乾,不大一會,一棵樹乾就被肢解的七零八落,於飛摸了切麵一下,感覺油乎乎的。
滿意的點點頭,這簡直就是為了燒火量身定製的,就是可惜了那漂亮的木紋,費了好大的勁把這些給般到山腳下,隨後又把靠近山腳的一些低矮的樹枝都給鋸了下來。
用竹筏來回運了好幾趟才把這些都給弄回竹屋邊上,瞅著一堆的木柴,於飛的成就感頓時爆棚。
隨後以又哀歎到,這麼雄壯的一座山,咋就隻能產出一些燒火的木柴呢?
休息了一下,原本打算把這些木柴都給劈成小塊呢,看著那自帶漂亮的木紋又覺得有點可惜,到工具房找來一些工具,挑幾個大點的木塊,做了幾個風格粗狂的木墩。
雖說手法粗糙,但有著天然的木紋映襯,倒也有種另類的韻味,滿意的把這幾個木墩丟到一邊,待會出去的時候帶著,房屋裡當凳子做,然後就輪開斧子劈柴。
一塊塊的木頭在斧頭下變的稀碎
早上農場的工作做完之後,於飛拎著一個木墩往村裡走去,這一塊的木紋最好看,層巒疊嶂的,猶如一層層的雲彩疊在一起。
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出來一個漂亮的小木墩,一體下來,靠背做成厚厚的兔耳朵樣式,果果應該會喜歡。
剛轉過拐角就看到三叔領著一個小孩在村裡麵溜達,他走後麵的小孩就跟著走,他停下跟彆人說話,那個小孩也跟著停下來,不知道那人說了什麼,三叔的笑容有點尷尬。
隻是那個身穿紅色羽絨服的小孩子咋那麼像果果呢?頭上還帶著同樣的兔耳朵帽子,走近點瞧,可不就是自家閨女嗎?
跟人打完招呼,三叔繼續往前走著,果果又跟了上去,跟個小尾巴似的,於飛悄悄的跟上去。
這小丫頭一邊跟在三叔的身後,一邊嘟囔著:“三爺爺是個大騙子,三爺爺是個大騙子”
這是咋了?於飛納悶了,這爺倆之間發生了啥事?能讓果果一直碎碎念的事情可不多啊!
這時候三叔回過頭來,看到鬼鬼祟祟跟在後麵的於飛,急忙說到:“趕緊把你閨女給領回家,從大早上就開始跟著我,問她什麼也不說,給她買吃的,買玩具她也不要,就一直說我是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