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於飛看著一屋子的人有些愣神了,這是要三堂會審呢?怪不得母親不在電話裡給他說清楚,原來是怕他逃跑啊。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他的長輩,於飛也隻能硬著頭皮一一的打著招呼,村支書看了他一眼,而後又看看了手表,對於飛的父母說到:“那咱們就彆耽誤事了,趕緊上街買東西去。”
一聽村支書這樣說,於飛就知道自己想岔了,既然不是三堂會審,那他的膽子立馬就大了起來。
“上街買啥啊?”
戰爭一臉笑嗬嗬的說到:“買啥?買好吃的……”
……
在於飛開車載著村支書和戰爭上街的路上,兩人才對他說出實情,原來是為了給他定親去準備禮物,他這才恍然大悟。
“叔,你說你們一群長輩就這麼嚇唬我一個晚輩,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村支書說到:“難道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彙報嗎?”
“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我總得有個知情權吧。”於飛據理以爭道。
“切~”
坐在後排的戰爭說到:“你就偷著樂吧,還知情權?想當初我結婚的時候就是隔著一條河看了一眼,不還是過了大半輩子嗎?”
最後他似乎感歎道:“跟我比起來你強的太多了。”
於飛頓時就樂了,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說到:“叔,你這話有沒有跟我嬸子說過?你說她要是知道你心裡有這種想法,你還能進的了家門嗎?”
戰爭的臉色一滯,而後又豪情萬丈的說到:“做男人就得頂天立地,怎麼能怕一個娘們呢?”
於飛賊笑道:“看來我需要跟我嬸子說道說道了,也讓她見識一下你頂天立地的一麵。”
戰爭拍了一下他的座椅,沒好氣的說到:“你就不能給你叔留點麵子?”
於飛搬出自己賴以成名的那句話:“你要那玩意乾啥?吃又不能吃,喝又不能喝的。”
村支書抬了抬眼皮說到:“你倆就沒有正事?”
說完他扭著頭對戰爭說到:“戰爭,不是我說你,你說說你都多大了?一天天的還跟個小孩頭一樣,就不能成熟點。”
戰爭把臉往前麵一伸,用手指著說到:“我已經很成熟了,你看,都熟的開始長皺紋了。”
於飛沒忍住,笑出聲來,村支書則一臉挫敗的躺回了自己的座椅……
……
到了鎮上,村支書走在前麵,zuili念念有詞:“鯉魚一條,果子十封,六條煙,四箱酒,糖果、瓜子花生……豬肉一扇……”
聽到這裡,於飛打斷他道:“叔,這馬上天就要熱了,你說買一扇豬肉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還是買一頭小金豬,往裡麵塞上一扇豬肉的錢呢。”
於飛說的這個小金豬,不是真正的金豬,是一種外表金色的存錢罐,體積小,易攜帶,最主要的是裡麵可以塞很多的錢。
當然了,一般人家也就是往裡塞個一扇豬肉的錢,象征意義遠大於實用意義。
村支書回頭看了他一眼說到:“你懂個屁。”
說完又轉頭繼續念起緊箍咒。
戰爭用肩膀撞了於飛一下,小聲的說到:“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未來那個丈母娘的脾氣,什麼都講排場,你說是拿個小金豬好看呢?還是抬一扇子豬肉好看?”
於飛想了一下,默默的點點頭不再說話,說實話,麵對這個極品丈母娘,他的心裡還真沒有底。
不過從最近幾次的接觸能看的出來,她對於飛應該還是很滿意的,就是不知道這回又要締造出什麼神話出來。
不過在於飛看來,隻要能把石芳給娶回家,再成全她一次又如何,畢竟自己現在又不缺那點錢。
想到這裡的時候,於飛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還好還好,這會晴空萬裡,應該不會有落雷……
……
就在於飛跟戰爭二人在村支書的指揮下一樣樣的購買東西的時候,於飛的手機不停的收到信息,掏出來一看,全都是陸少帥發過來的。
滿滿一場地的鮮花,漫天飛舞的氣球,還有各式各樣的美食和酒水……
於飛回了一條:“你不好好的訂你的婚,你給我發這些乾啥?難道你打算讓我給你規劃一條最合理的逃跑路線?”
陸少帥那邊秒回到:“屁,我就是讓你這個單身汪羨慕嫉妒恨,哥就要脫單了。”
於飛想了想,對著那賣豬肉掛的那一排被劈開的豬肉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