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擱在彆人身上,他還有可能套的出來,可要是放在眼前的這個老人身上,他覺得自己沒有一絲的希望。
於飛看著二爺那布滿滄桑的臉龐,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個隔壁村的人很有可能是他杜撰的,當初請大劉的那家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要不他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呢?就連細節他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過這也隻是於飛的推測,而且他也沒辦法證實,特彆是看到自家閨女氣鼓鼓的走來的時候,那他就更沒有心情了。
“誰欺負我們家小公主了?”於飛揉了揉果果的頭發說道。
“你!”果果打開他的手說道:“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再上梁,我都沒搶到娃娃饃,就這一個還是小英子給我的。”
看著果果手裡的那個娃娃饃,於飛笑了,蹲下身來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說道:“這個時間不是我定的呀,是按照曆書上來算的。”
“你要是想吃娃娃饃的話,可以去找你芳芳媽媽,她那裡還有好多呢,專門給你留的。”
果果哼了一聲就往廚房跑去,看那樣子是去找石芳去了,於飛搖頭笑了笑……
……
雖說中午沒有飯店裡的那麼飯菜那麼講究,但絕對比飯店裡麵實惠,最主要的是,那些蔬菜什麼的都是農場自產的,吃的趙大春一夥人大呼過癮。
於飛原本還想陪著他們一群年輕人呢,不過被村支書給拉倒於國棟那一桌去了,這一頓飯吃的不說是如坐針氈,那也跟屁股上長釘一樣。
畢竟這一桌幾乎都是長輩,再加上於飛的父親還有石芳的父親同時在場,於飛每喊一聲爸,那兩人都會抬頭看過來,這就有些尷尬了。
不過好在這一桌有了果果和小英子兩個開心果在,氣氛倒也不算太過於沉悶。
……
按照於飛老家的規矩,上梁的下午是給工人們休息的時間,畢竟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會喝上兩杯,雖說沒有硬性規定,但也算是一種約定成俗的習慣。
吃完午飯,景業公司的員工逮著來之不易的假期,儘情的釋放著自己的天性,以至於他們回對麵工地的時候,堤壩上一直都是鬼哭狼嚎的。
趙大春則借了於飛的一套漁具到河邊上釣魚去了,用他的話來說,晚上肯定還會有另外一頓的,釣兩條魚加加餐。
在送其他人走的時候,於飛則一人給了一兜爬叉猴,原本想今天中午炸一下呢,但沒有得到眾人的同意,所以他們帶走的都是生的。
待眾人都散去,農場又恢複了平靜,於飛看著架好梁柱的彆墅,在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把這一筆給畫上了。
他扭頭對石芳說道:“等回頭你跟咱媽說說,讓她晚幾天再去走親戚,我泡壺藥酒讓她給姥爺帶回去。”
“不用那麼麻煩。”石芳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了,她幫你那不是應該的嗎?”
“也對哦~一個女婿半個兒呢!”於飛的臉皮很厚。
……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於飛躺在躺椅上,透過樹葉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他原本想著拉著石芳一塊歇著呢,不過後者說什麼也不願意。
說一個女人家在外麵就那麼一躺多難看啊,所以於飛就獨自享受了起來。
想了一下,他掏出手機,調出老圖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於飛就樂嗬嗬的說道:“老圖啊~”
對麵沉默了一下,傳來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有事說事,沒事彆占線。”
“這話說的,以咱倆這關係,說不是兄弟……那還真不能按兄弟算,要不很容易就差輩了。”
“我很忙的,你要是想論輩的話,那咱找個時間好好的嘮嘮,我有個兄弟跟你一個姓,相信你們肯定會有話說的。”張傳圖淡淡的說到。
“你這怎麼還當真了呢?”於飛說道:“玩笑話你都聽不出來啊?這事就算了,回頭我請你喝酒去。”
以於飛對張傳圖的了解,這貨絕對會找一個在輩分上能壓於飛一頭的人,因為他從不打無把握之仗。
“哦,那你今天找我什麼事?”張傳圖的語氣似乎沒有波動。
“也沒有啥大事,就是想問問你,上次的那種泡酒壇子還有沒有,要是有的話,給我留幾個大的。”於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