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芳的臉色微紅:“把你的臟手給拿開……”
……
有了石芳的配合,於飛工作的進度再一次加快,有些時候,一加一不一定等於二,那有可能等於無限數。
好不容易把這些活都給乾完,於飛再次癱軟在了椅子上,同樣的,石芳也趴在了他的對麵,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你說你弄這麼多酒乾啥?好好的一個地下室全都被你給占了,難道以後你還打算泡在酒壇子裡?”石芳抬頭問道。
從於飛的這個角度看了過去,一抹雪白映照在暗紅色的桌麵上,他的目光頓時就被吸引了過去。
順著他的目光,石芳稍稍的一低頭就知道他在看什麼,不過僅僅隻是給了他一個白眼之後就沒有了下文,就連遮掩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於飛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進步,並在心裡想著她能在自己麵前保持下去。
“你知道豪門和暴發戶的區彆嗎?他們一個是把錢踩在腳底下當做墊腳石,一個是把錢貼在臉上當麵皮。”
石芳表示不太明白,於飛繼續說道:“這些還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三代才能出一世豪門族,而當個暴發戶隻需要一夜暴富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就是個暴發戶唄?”石芳直接了當的問道。
“呃~”於飛被問住了,想了想,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樣說也對,不過也可以說我是富二代他爹,富一代。”
“這個問題先跳過,咱們接著來說說豪門和暴發戶的區彆。”眼見石芳還想說什麼,於飛打斷她道:“現在網上有很多關於豪門和暴發戶之間的比對。”
“就以我來看,他們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底蘊的深厚,暴發戶隻是擁有流於表麵的財富,所以他們大多數都是呲牙咧嘴的形象。”
“而三世一豪門,那是經過時間沉澱的,他們所擁有的不僅僅是金錢上的富足,還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和社會關係……”
石芳把下巴擱在桌麵上,眯著眼睛說道:“那你說了這麼多,跟你有什麼關係嗎?跟你藏這麼多的酒有關係嗎?”
“有啊,怎麼看沒有?”雖然被打斷,於飛依舊麵帶興奮的說道:“雖然我在文化和社會關係上比不過那些豪門,但我可以先從物質上進行下手啊!”
“你看看電視裡演的那些豪門,家裡的一個擺件、掛件都是經年傳下來的東西,隨便拿出去一樣那就可以拍出天價,而這些……”
於飛伸手在地下室了畫個圈說到:“雖然現在看起來隻是一些十年二十年的藏酒,如果放到兩百年以後,那絕對是珍藏,珍品,甚至是孤品……”
石芳打了個哈欠,捂著嘴說道:“就依你那狗窩裡放不住剩饃的性子,彆說兩百年了,這些酒要是能放到五年後那都算我輸,彆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嘛!”
“我……”
於飛一個回頭,剛好看到石芳撩著頭發的樣子,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於飛看到了兩個葡萄般的凸起。
這使得他原本想要反駁的話到嘴邊又溜了回去,他鬼使神差般的伸出雙手,對著那兩顆葡萄撚了一下說道:“你沒戴胸罩啊!”
受此突襲,石芳瞬間驚起,拍開於飛的雙手,一臉凶相的說道:“你要死啊!”
說著她雙手捂住胸口說道:“剛才在家換衣服的時候,一時間沒找到合適的,所以我就沒穿。”
於飛麵帶疑惑的問道:“上次王文倩不是送給你幾套嗎?是不是不夠用的啊?要不回頭我再帶你買幾套去?”
“不用,夠穿的,我就是怕乾活的時候會出汗,所以那些我就沒有穿……”
眼見石芳麵帶遲疑,於飛瞬間就明白了,這傻女人覺得那些動輒三位數以上的布片,在乾活的時候穿有些浪費,所以寧願掛空擋上陣。
於飛伸手在她的腦門上點了點說道:“買衣服不就是用來穿的嘛,難道你還想把它們給供起來啊?聽我的,管它多少錢呢,就一個字,穿。”
“不過,以後隻有咱們兩個的時候,就不用考慮這些問題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坦誠相見。”
聽到前半句的石芳一臉的感動相,不過在聽到後半句的時候立馬又換了一副表情,順便給於飛一個白眼。
於飛把它當成了一個媚眼,在加上這會已經緩過勁來了,於是他起身走向石芳的那一邊。
石芳捂著胸口,麵帶慌亂的說到:“你想乾嘛?”
在捕捉到她眼底的那一絲笑意的時候,於飛那就更加的放肆了,不顧她那微弱的反抗,伸手把她抱坐在了桌子上,剛好可以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