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類生物依舊是沒有一絲的反應,這讓於飛稍稍的放下心裡,再次往前一步,用手裡的開山刀觸碰一下那個類生物的耳朵。
這是每一個生物都比較敏感的部位,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你摸一下老虎的耳朵試一下,它要不咬你才怪。
不過在空間裡麵,那頭類生物還是沒有動靜,於飛這才把心給放下一半,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
直到站在那頭類生物的麵前,於飛才知道這玩意有多麼高大,雖然人家是四肢著地,但依舊要比他高出半米左右,至於身長,於飛覺得把自己裹緊它的肚子裡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它身上皮毛的顏色也證明這玩意應該就是一頭老虎,於飛的手摸上去有一股順滑的感覺,除了沒有一絲體溫,於飛覺得這就是一頭老虎。
還是那種從未見過,或者被發現的新品種。
但不論是哪種結果,現在它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換句話說,它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類似於標本類的東西,至於它是怎麼形成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是天然的,也或許是上一個空間宿主所造成的,也或許是這種生物死亡以後就是這個樣子。
這個空間本身就是科學所無法解釋的事情,在其中發生一點出人意料的事情那也是正常的。
於飛想了一下,再次消失在原地,很快,他手中的那把開山刀換成了一部手機,隨著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以及閃光,這隻老虎的形象就被他給收錄到手機裡麵。
等把這一切都給弄好之後,他嘗試著攀爬到這頭老虎的背上,但光滑的皮毛使得他無從著力,費了一番功夫之後,他這才坐了上去。
隨著他身體的升高,眼前的迷霧再次擴散開來,他所能看到的距離再次被擴大,他再次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撼到。
他身下的這頭老虎不是單一存在的,在它的周圍還有兩大一小的同類生物跟它處在相同的狀態,那兩隻稍大的老虎看起來要比他身下的這頭溫順一些。
而那隻小老虎嘴上的獠牙都還沒有長成,估計是它們的後代,這應該是一頭公老虎帶著自己的妻妾和孩子,至於它們遭遇到了什麼,這需要於飛進一步的探索。
他艱難的站在了最先發現的那頭老虎背上,好使眼前的迷霧能再次散去一些,但這似乎沒有什麼作用,因為在他可視的範圍內,除了這四頭標本類的生物以外,再也看不到其他類似的東西。
就連這棵黝黑的樹木好像也有一定的領地性,在它所處的範圍之內就沒有跟它同樣的植物,當然了,那些它看不上眼的小黃花之類的植物,它還是沒有看在眼裡。
要不要在繼續往前探索一番呢?
這個問題一直在於飛的腦海裡盤旋著,經過腦海裡兩個小人的決鬥之後,那個富有冒險精神的小人占據了上風。
所以他在爬下那頭類生物之後,決定再次前行,不過他不是那種筆直的往山上行進,而是沿著自己已經熟悉的壓力做橫向運動。
他覺得這裡麵有些詭異,一步一步了解所有之後再上去最好,要不被他總會覺得自己的屁股上涼颼颼的,他可不想背對著一片未知的領域。
不知道是不是這兩種生物的領地意識太強,就連它們做占據的地方也比較寬廣,在於飛精神力快要耗儘的時候,依舊沒有看到跟它們相同,甚至類似的生物。
當然,這也有於飛頂著壓力走的比較慢的緣故。
所以他決定……退出去睡覺去,養好精神,改日再戰……
……
於飛早上起來的時候,屋外還傳來雨滴敲打在屋頂上的聲音,不過已經沒有昨天晚上下的那麼密集了,這才像是正常下雨的模式。
站在陽台上,深吸了一口濕潤中帶著涼意的空氣,於飛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陣疲憊感再次襲來,他張嘴打了個哈欠,決定回屋補個覺去。
就在他剛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一張大臉映入他的眼眶,驚嚇之下,他後退一步,兩個明亮的大燈落入到他的眼簾,雖然是半遮掩的,但依舊很耀眼。
“我去,你屬貓的啊?走路都不帶聲。”於飛彆過臉說到。
“切~”李木子收回自己的那張臉,搖頭晃奶~哦不晃腦的說到:“我走路已經很大聲了好吧,是你在走神沒聽見而已,難道這還能怪我嗎?”
說完她又一臉興奮的靠了過來說到:“看你剛才那樣子,是不是在思念誰?這種朦朧的雨天是最容易勾起人心底最深的記憶,說說唄,我不收你話費。”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