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一眼就能看通透,不過有個類似於蒲團的東西在地板上擺著,用的是一種於飛在空間裡沒有見過的材料,跟外界的蘆葦倒是有些相似。頂點X23US
鎖鏈觸碰了一下那個蒲團,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那個不知道經曆多少歲月的蒲團似乎還有著彈性,也不知道是不是於飛的錯覺,他想著等進到裡麵之後再好好的研究一番。
在蒲團的與遠處,靠近樹壁的那一邊,有著一個向下的樓梯,可能當初它們還比較平滑,這會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了,但並不妨礙鎖鏈的前進。
順著樓梯往下,底下的空間倒是挺大的,有著一百多個平方的樣子,而且這裡的地麵要比樓上的平整多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在四周的牆壁上有著一個個的鏤空格子,就好像虎哥做出的博物架一樣,但要比那個簡陋多了,於飛倒是覺得跟自己之前在雪屋裡掏出來的格子神似。
這些格子都是空蕩蕩的,也就是在靠近門口那邊的的地方有著一個燈台一般的玩意,還有一個像是木棍一般的東西,他沒有來得及細看,此時那根鎖鏈已經來到了他的正前方。
感知中,那根鎖鏈跟他就隔了一層樹木,剛才從外部看不出來,借著鎖鏈視角,他看到了一個清晰的門戶形狀,有規可循那就簡單了。
三下五除二,於飛把已經長成的的樹皮再次切割開來,隨著一聲有些讓人牙齒酸澀的聲音傳來,那個許久未見過天日的房間被他打開了。
或許是因為有著窗戶的存在,屋內的空氣並不混濁,並且有著一股淡淡的木香味,這應該是這棵樹本身就有的味道。
有了剛才鎖鏈的探索,於飛很是放心的就邁步進來,腳踏實地,目光中沒有了懸崖式的風景,他的心立馬就收回了肚裡,而這才使得他能仔細的打量起這個樹屋的場景。
沒有什麼意外,這個木屋裡並沒有給他太多的驚喜,也就是那個蓮花狀的燭台稍稍安慰了他的心靈,至於那根圓潤的木棍他並沒有看在眼裡。
於飛拿起那個燭台,在入手的那一瞬間,他立馬就驚奇的咦了一聲,這個看起來非金非銅的燭台還有點分量,他屈起手指彈了一下燭台上的花瓣,傳出沉悶的聲音,並沒有如他想象的一般傳出清脆的金屬聲。
這就引起了他的好奇,借著頭燈的光芒,他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燭台,燭台的底座呈倒圓錐形,在蓮花瓣和底座之間還有著一個防滑適握的圓環狀突起。
再往上就是個圓形的底托,其上有著三層六瓣的花瓣,底下兩層呈錯落式的開放狀,最上層的六瓣花朵則呈碗口狀,而在碗的最中心有著一根尖銳的條狀物。
這讓於飛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家裡用過的燭台,那時候的蠟燭不像現在這樣,有著底座的襯托,那時候的蠟燭都是空心的,燃燒的時候需要插在特定的燭台上。
去年收購的老物件裡還有這不少的燭台呢,因為現在找不到那種古法製作的蠟燭了,所以李木子也就隻當成一般的擺件放到了民宿個個院子裡麵。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燭台還是個近代的產物,不應該啊,看這樣子那最起碼也得是經受了不少年歲月的摧殘了,而且……
於飛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古法製作蠟燭的方法隻怎麼轉下來的,而且在漢代時期就有了用蠟燭照明的先例了,那這種空心製燭法在那個時期可能就有了,畢竟那個時候的蠟還是比較少的。
放下燭台,於飛又在格子間轉悠開來,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蠟燭頭點燃一下試試看,但不知道到多少年過去了,就算有那也得消融掉了。
沒關係,等過完年收集一些沒有燃燒完的蠟燭,自己用蘆葦杆裹幾個蠟燭出來就是了,於飛這樣想著,順手拿起屋內僅有的第二件物品,就是那個有著他胳膊長短的木棍。
“這玩意不會也是個……呃~”
於飛話沒說完,全身就像是過電一般的顫抖起來,所造成的結果就是在外界的於飛也跟著狠狠的顫抖了一下,然後他就聽到一聲咕咚的聲音。
好像還有一聲慘叫,於飛掙開眼睛看了一眼,正看到石芳坐在地上有些迷糊的注視著他,隨即她的眼睛就清亮了起來,伸手指著於飛說到:“你睡個覺都不老實,抖啥抖?”
於飛這會有些莫不清楚狀況,扭頭看了一圈,隨即又有些疑惑的看向石芳,怎麼他就進個空間的功夫這屋裡就剩他倆人了,其他人呢?
在屋外越發激烈的鞭炮聲中,石芳站起身來揉揉大腿,而後一屁股擠在了於飛的身邊,幸好這個藤椅夠寬敞,要不她還真坐不下。
“奧偉他們被咱五叔叫走了,孔秀和小雲也回民宿那邊了,我看你睡著了就沒有叫你,原本想看一會電視呢,誰知道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石芳替他解惑道:“然後就感覺到你身子一抖,我就被你給擠下去了。”
說著他又在於飛的大腿上擰著:“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果果他們一樣,睡覺的時候還蹬腿,咋的?你還想長個啊?”
雖然這會不知道空間裡的那根木棍給他帶來了怎樣的變化,但眼下最重要的任務是把自己媳婦給哄開心了,人家過來就是找個懷抱的,你就是無意識的把人家給擠下去那也是你的錯。
於是於飛神手把石芳摟在懷裡笑眯眯的說到:“你知道的,男人嘛,誰還能嫌自己的個小啊,那都是往巨大方麵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