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那倆寶貝閨女去跟你老嶽說,他一定會同意的。”張老頭提議道。
“也不是不行,不過真那樣做我老是覺得有種負罪感。”於飛咂摸了一下嘴巴說道。
張老頭無所謂的說道:“那就隨便你了,要不你開著車滿世界的亂竄也行,反正不養牛場這邊是不著急,要等到牧草生長起來之後才能進牛呢。”
晃了晃腦袋,於飛覺得可能是昨天睡覺的姿勢不對,脖子有點僵硬了。
“要不咱們在找找其他替代物咋樣,我覺得那一片圪針也不夠咱們圍牆邊種的。”
張老頭點頭道:“有啊,像是酸棗樹之類的身上也帶著圪針呢,不過就是沒有圪針樹上麵那麼密集,那也得跟圪針交叉著種植才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反正不管咋說,圪針樹那是必須得種的是吧?”於飛問道。
“嗯,少了它不成樣。”張老頭說的理所當然。
於飛沉吟了一下後說道:“這事就交給我了,不過現在好像不是移植的季節吧,是不是要等到冬天才可以種?”
張老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啥時候都能種,就看你啥時候把這件事給說定了,現在種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可以直觀的看到哪些圪針沒有成活。”
“突突突~”
在於飛沉吟之際,那輛特有的四輪摩托開進了養牛場,奧偉下來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咋了?大早上的你就惹張大爺生氣了?”
張老頭笑嗬嗬的說道:“他要是惹我生氣早就挨揍了,這不是為難了嘛。”
“有啥可為難的?生死看淡,不服就乾,哪來那麼多的毛病?”既然不是內部矛盾,那奧偉就展現了一下自己平頭哥的屬性。
“小飛的老嶽你也敢去招惹?”張老頭一臉的玩味。
“呃~這是哪跟哪啊?”奧偉疑惑了。
張老頭把事情一說,奧偉大包大攬的說道:“不就是幾棵圪針樹嘛,哪用得著那麼麻煩,直接上門去說,你老嶽還能把你打出來不成?”
“他要是不同意那不是還有彩雲嬸子的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如意,我覺得你可以從彩雲嬸子那邊下手,你老嶽絕對不敢反對的。”
“到時候再因為這個鬨彆扭就不好了。”於飛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奧偉滿不在乎的說道:“就你這前怕狼後怕虎的你還能乾點啥?你也不想想,一邊是幫了自己家那麼多的女婿,一邊是一片不值錢的圪針樹,是個人他也能轉過這個彎來。”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去說,那我去說,實在不行你讓芳芳姐回家一趟,她回家一張嘴那什麼毛病都沒有了……呃~要不你找個機會把你老嶽給灌醉,我記得他喝醉酒後啥事都好商量。”
看著奧偉一臉的奸相,於飛覺得這人要是放到古代當官,那絕對是頭號的奸臣。
“這事回頭我找個機會再說。”於飛還是沒有那種挖彆人情懷的心氣。
“嘁~”
奧偉無不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後,把手裡的摩托車鑰匙撂給他:“摩托車給你留下,貨車我就開回去了,農場那邊都堆了不少的蔬菜了。”
於飛接過鑰匙,說了聲慢點開車,奧偉轉身就走,在臨上車之際他回頭說道:“這都是小事,真的,也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讀了幾本書的人才有那麼多的文青病。”
吆喝~有見漲啊,連文青病這個詞都能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