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沒有兒子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事它是真的嗎?”於飛問道。
吳帥極度不負責任的說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給陸少帥去個電話問問,這個消息就是他給我的,他沒有直接跟你聯係,而是托我問問你接下來怎麼辦?是繼續還是先看看?”
於飛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後,咬咬牙對吳帥說道:“繼續,犯錯那都要付出代價,現在不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年代了,該咋辦還是要咋辦。”
“你跟陸少帥說……算了,還是等我回頭給他一個電話吧,這事就按照之前說的辦,需要我幫忙的直接開口,不用客氣。”
“好,既然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吳帥似乎早就有所準備:“那邊農場的西瓜也都快罷園了,回頭也彆一個個的債了,等明天你安排人,直接一鍋給端了。”
“還有那些秋葵,你明天儘最大的產量給盛世那邊供應,然後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還有,雖說現在不是挖桔梗的季節,但是每天供應個千八百斤做菜應該不是問題。”
“我知道大棚這邊已經把盛世壓縮到了極致,所以也不想弄的大家都不好看,那個就不說啥了,不過你這邊還有幾畝地的雜菜,雖說賣相不是太好,但是口感要比大棚裡還要好一些。”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那些大鯽魚,以陸少帥的意思是你最好一天能供應兩條,一條用於拍賣,另一條則作為陪襯,當然了,有時候它也是一種候補。”
吳帥嘚吧嘚吧的說了好一通,聽的於飛直撓頭,拿眼打量了他半晌,於飛問道:“你這是趁火打劫啊,你是不是在來的路上就把所有的坑都給挖好了?”
“那倒不是。”吳帥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知道那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不止用於戰場之上……也不對,商場本來就屬於戰場,你要是不把糧草被備齊了那還打什麼的仗啊?”
“原本在蘇州我們就一直力壓那些比較出頭的老牌酒店,如果有了這些支持的話,僅僅收拾一家蘇氏酒店那純屬是順帶的事。”
於飛疑惑的問道:“那天陸少帥可不是這麼說的,聽他那意思這件事不是太好辦。”
“有了你的大力支持那就好辦了。”吳帥一臉的理所當然。
於飛搓了搓下巴,定定的看了吳帥半晌說道:“我怎麼老是有種聽雙簧的感覺。”
“第一,我們不是相聲演員,不會玩那些,第二,你多供給我們的瓜果蔬菜還有大魚我們都是照價付錢的,就算是雙簧,那也是雙贏的雙簧。”吳帥一一的說道。
“你說的我竟然無法反駁。”於飛吧唧了兩下嘴說道:“那行,既然這個問題是我先提出的,而結果又是對兩方有利,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不過先說好了,其他都好說,這一片的散菜你的給我留點,我不吃沒關係,但是我們家還有其他幾口人要吃呢,我總不能自己種菜回頭還要上街買菜去吃吧。”
吳帥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而後點點頭說道:“放心吧,絕對不會把你給薅光的。”
這話聽的於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
倆老頭來的要比於飛預計的要早,隻是兩人誰都沒提藥酒的事情,而是拉著於飛說起家常,順便在農場裡逛遊了一圈。
而跟在倆老頭身後的人的臉上則都帶著好奇或者疑惑的神色。
作為經常跟這些老年人打交道的於飛很有耐心的陪著倆老頭溜達了一圈,順便說了一通兒女經,聽的他們身後的小雨和錢峰一臉的尷尬。
沒辦法,老年人說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把他們小時候尿床的事都抖摟了出來。
連路程帶話語都繞了一個大圈子之後,倆老頭終於說到了正題。
一說起特效的藥酒,於飛則是一臉發懵的表情。
“藥酒?有啊,我泡的有虎骨的,還有人參鹿茸之類的,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口味的?”
錢老嗬嗬笑道:“你小子又不老實了,明知道我們說的是哪個藥酒,你偏偏在這胡扯。”
“咋的?你是怕我們不給你錢啊?”張政則火爆的問道。
“那倒不是,我隻是覺得藥酒藥酒,那主要的還是酒,而您二位現在……”
錢老打斷他道:“你說的是張老頭,我跟他不一樣,我每天都要喝上二兩白酒活血,你要是怕出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把張老頭給忽略掉。”
“哎你個姓錢的,你還要不要點臉,那天要不是為了照顧我,人家能給你喝那麼好的東西嗎?你這是屬狗的啊,說翻臉就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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