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滿滿的兩杯酒下肚之後,除去早就知道於飛酒量的那些人之外,張政幾人的嘴巴足矣放下一個大鴨梨。
尤其是在看到於飛步履不亂,口齒清晰之後,錢森對他發出邀請道:“你來我這邊,什麼事情都不用乾,就隻要喝酒就好,我給你一個月兩萬帶提成怎麼樣?”
張政似乎也想說這話,不過在被自己孫女拉扯了一番後說道:“你那兩萬塊錢咋恁大?人家的農場就隻是個擺設嗎?”
錢森扭頭直視著他反問道:“我就不能想想?”
“切~都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抱著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就不能實際點?腳踏實地點?實在不行你撒泡……那啥照照你自己也行啊。”
“你好,就你好,就你知道你自己,那是不是說明你自己已經給自己照過了……”
“……”
於飛覺得這倆老頭如果說相聲的話,那絕對能大賣票的,彆的不說,光是這嘴皮子那都不是一般人能懟的過的。
在倆老頭你一刀我一劍之際,張群站起來輕咳了一聲道:“今天呢,也算是個大日子了,我最笨,就不多說了,有啥話呢就都在酒裡了,我先乾一杯~”
於飛剛想出聲阻止,這個爽朗的漢子就一口把自己杯裡的酒給乾了,看著站在他身後拿個酒瓶一臉欲欲躍試的小雲,於飛心裡一陣的無奈。
你們這是在逼我出大招啊!!!
……
“釣魚不?這時節釣的都是大鯽魚哦!”
“我跟你講,現在的魚正是開口的時候,隻要你下杆,那準保你不會落空,不光會有大鯉魚,碰巧還有大胖頭呢~”
“還有,現在的老鱉也可能吃鉤……”
於飛很是賣力的鼓吹,但是最多隻收獲一兩聲的哼哼,被他邀請的人,這會基本上都是醉眼惺忪的。
特彆是他新認的親家,現在已經躺在遊艇邊上的長凳上睡著了。
接收了好多個幽怨的眼神後,於飛嘿嘿一笑,來到船頭閒看兩個女兒喂魚。
老虎不發威,你真拿我當哈嘍開踢了~
……
石芳過來先是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衛生球之後才說道:“你又成功的放倒了一桌,得意不?”
於飛一臉嘚瑟的剛想說話,就被一心喂魚卻沒得到響應的果果搶斷道:“這有啥?對我爸來說這都是毛毛雨!”
“聽到沒?咱閨女的眼睛不光大,那還有神呢。”於飛伸手一比劃說道。
小英子剛想繼續吹捧,卻被石芳嗯的一聲給堵在了嘴裡。
“行了啊,這種商業互吹可以打住了,一會等我離遠點你們再繼續。”
石芳扭頭往船艙了看了一眼後又小聲的問道:“待會留筐咋留?還有這不是過年,紅包該咋包啊?”
“嗯~~~”
於飛習慣性的搓了搓下巴,抬眼望天的想了一下說道:“把月餅留下就行了,其餘的都彆留了,紅包麼~”
看著石芳,於飛反問道:“要不就給包個一千的,至於過年的時候再多包個磕頭錢,你看行不?”
“會不會有點少啊?”石芳略一思索說道:“人家會不會說咱們家這麼有錢,認個乾親也就跟一般人家一樣。”
“誰說?”於飛麵色一正道:“要是彆人說那就讓他說去,要是自己人說……”
話說一半他就停口了,會過意來的石芳忽然輕歎了一口氣,於飛忽而又笑道:“彆想那些有的沒的,我看人那還不至於那麼沒譜。”
石芳欲言又止,最後才輕聲道:“人家說一孕傻三年,我估計我現在已經開始了。”
“你這……”
“傻三年~真的假的?”
於飛的話被一聲充滿訝異和絲絲驚喜的聲音給打斷,果果正一臉探究的看著石芳,她的肩上還擱著一個滿臉期許的小臉蛋。
“我就是傻六年那也不耽誤看著你倆寫作業,一個字都不能給我少,還有,待會回去就把作業給補上,明天就上學了。”
在於飛還沒有搞明白這倆小姑娘是咋想的時候,石芳已經一針見血的點出她們倆的小心思,看著臊眉耷眼的倆小鵪鶉,他不由得樂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