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眯了眯眼道:“你繼續忙你的,我去村裡看看。”
奧偉哦了一聲看著匆匆離去的於飛跟吳帥兩人麵麵相覷。
把陸少帥給拽了起來,於飛把他按在摩托挎鬥上,風馳電掣的駛向了村支部。
“……這大早上的,你好歹讓我洗把臉啊~”
“哎哎哎,你還有沒有點人性呢,能給我點人權不~”
“哎,說你呢……”
陸少帥叨叨間,於飛一個甩尾就把摩托車停在了村支部門前。
看等待的都是村裡的長輩,陸少帥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好家夥這一個個臉黑的足矣跟鍋底相比,這要是再不自知那絕對會招一鼻子灰。
“大桑樹被人給弄斷了。”村支書簡明扼要的說出找他來的原因。
一聽說這個,於飛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而陸少帥的嘴巴由緊逼變成了微張。
雖然他不是土生土長的於家村人,但在這裡廝混久了他也知道那棵大桑樹的對於於家村的含義。
逢年過節都能被進香的存在,那要是被誰給弄倒了,絕對是死仇啊,還是一人或者幾人單挑一個村子的那種。
沒有誰敢乾這事啊,這可是還牽扯到某些虛無縹緲的傳說,誰會這麼傻?會不會是那棵大桑樹原本就有些老朽了,是自行斷裂的?
他沒敢把這個猜測說出來,倒是於飛把他按在監控室的椅子上之後問出了他的疑惑。
陸少帥一邊給幾個監控設置回放時間一邊豎起耳朵聽那些於飛長輩怎麼回答。
“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這些年那棵樹一直都是那樣,不可能會在現在就斷了,而且它還活著呢!”村支書說道。
“今個不是初一十五吧?”武大爺說道:“不是初一十五誰會去那邊,有人看到一輛摩托車從那邊出來,跑的還挺快。”
那這就有得說了,於家村的人一般都會在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敬香,在需要做一些這棵樹有關的工作時也需要進香說明。
現在忽然有外人闖了進去,並且在他們之後那棵樹就倒了,不說絕對,但肯定會有一些聯係。
“全倒了還是怎麼著?”於飛又問道。
“倒了一半,直接從中間劈開的那種,不過……”
戰爭叔話說一半,看了一眼於飛父親接著說道:“大槐樹原本不是長空了嘛,就在那個空洞裡麵又長出來了一棵小桑樹,還挺茂盛的。”
於飛的心放下大半,這可能是個誤會,老樹給新樹讓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且在同一個樹根上長起的樹,說不好是老樹發新芽還是整體的蛻變,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個新的輪回。
“先把那輛摩托車找出來再說。”於飛父親說道。
得知原委的陸少帥動作很快,一個畫麵鎖定了一輛紅色的摩托車,車手穿著一件花色半截褂。
“能找出他的正麵不?”村支書看了幾眼問道。
陸少帥敲擊著鍵盤說道:“我調取了其他幾個路口的攝像頭,這會正在回放,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了。”
話音落下沒多久,在進村的一個攝像頭就找到了那人正麵的畫麵。
呼啦一下所有人都湊了上來。
“這誰啊?不認識啊,應該不是咱們附近村啊。”
“不會是誰家親戚吧?不過大早上走親戚的也不多見啊!”
“都問過了,今早上家裡都沒來親戚。”
村支書掏出手機,對畫麵裡的那個人一陣猛拍:“管他是誰呢,先把他找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