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報昂~他們倆~唔……嗚嗚嗚~”
大奎捂住他的嘴對武大爺嗬嗬笑道:“小飛做夢打醉拳,讓我倆給收拾了。”
武大爺狐疑的打量了他們仨一陣,大奎跟痛快的表情那是無比的真誠,被捂住嘴的於飛表示憤慨。
武大爺剛想說啥,二爺那邊卻叫了他一聲,回過頭又看了看笑容誠懇的大奎和痛快一眼,又看了看仿佛被挾持的於飛後說道:“你們仨回去睡覺去吧,剩下的活就交給我們了。”
“哎~”
大奎跟痛快答應的很是歡快,眼見武大爺走遠,倆人對視了一眼,撒丫子就狂奔起來。
於飛在身後追了兩步威脅道:“再敢跑我就跟村長告狀去。”
倆人毫不在意他的威脅,腳下連停都沒停。
告狀?!
那是小孩子才玩的把戲,到他們這個年齡已經不起作用了。
眼見兩人消失在拐角,於飛咧嘴笑了笑,趕明就笑話他們今天跑的跟狗攆的一樣。
轉頭往農場走去,半路上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真要是那樣說了自己不就成那條狗嗎?
……
為了不打擾石芳她們娘仨的睡眠,於飛在小課堂的地板上補起覺來,反正地上有著一層絨毯,睡起來也還算得勁。
四肢岔開,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擦了擦眼角擠出來了眼淚後,於飛抱著果果最喜歡的那個絨毛大蘿卜睡了起來。
他不是不想吃個塔果來保持清醒和精力,而是沒那個必要,而且容易讓那些長輩誤會。
更甚至於以後凡是需要守夜的活都會落在他的頭上,為了以後能偷懶,還是平常一點比較好。
這一覺讓於飛睡的是舒暢無比,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屋內似乎沒人,隻是他剛放下手機就看到石芳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被嚇了一激靈的於飛問道:“你咋不吭一聲呢?嚇我一跳!”
石芳噘嘴道:“我要是出聲你肯定又得說我打擾你睡覺了,所以我就看你啥時候才醒。”
於飛伸手捏了捏她越發豐腴的下巴並一路向下,笑問道:“你就一直看著啊?”
石芳一邊點頭一邊伸手拍掉他作怪的大手。
“咱叔晌午的時候來了一趟,看你還在睡覺就沒打擾你,還有,銅鈴的爸媽今天早上離開了。”
“對了,聽陸少帥說錢森和張政今天好像也走了,不過他們的房間沒退。”
於飛坐起身來,伸手在自己臉上使勁的搓了搓問道:“你確定我隻是睡了一上午,不是一個月?或者半年之類的?”
石芳咯咯笑道:“還半年?你以為你是熊啊?還能冬眠?再說這不還沒到冬天的嘛。”
“哦對了。”石芳的表情像是又想起了什麼。
於飛捏了捏腦門說道:“不會又是誰走了吧?我感覺這一覺差點睡成了滄海桑田。”
石芳報複似的捏了捏他的下巴說道:“還滄海桑田?連娃都沒生出來,你滄海桑田個屁。”
“我是想告訴你,咱叔又弄來了好多的路燈,說是要讓咱們村夜裡也得跟白天一樣。”
“銅鈴爸媽在臨走的時候給咱們村捐了十萬塊,說是為了支持咱們村的基建。”
“老妖怪……那誰,都怪你,被你給帶歪了,劉老板也捐了十萬塊,理由跟銅鈴的爸媽一樣。”
“陸少帥那邊沒有捐錢,不過他說村裡改建加了一項,在所有房屋的拐角處都給安上射燈,嗯五顏六色的那種……”
於飛撓撓頭,再次拿起手機確認了一番:“我還是覺得我睡了個滄海桑田。”
……
於飛在洗漱的時候石芳已經把飯菜給擺好了,在於飛即將開動大快朵頤之際,陸少帥溜溜達達的進了屋。
“吆~這一桌菜你一個人能吃完不?我幫你消耗點?”
於飛嘴裡啃著一根大棒骨,沒空跟他叨叨,直接往對麵指了一下,又收回來配合著滿嘴大牙啃著骨頭。
把沒剩多少肉的大棒骨遞給早就等著的閃電後,於飛才開口說道:“剛聽芳芳說你打算把我們村改成蹦野迪的地方?”
陸少帥扭頭看了石芳一眼後才說道:“彆聽你媳婦瞎說,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們村的安保著想嘛。”
“你看,你們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各條大路上,其實那些邊邊角角是最容易藏賊的。”
“我這給你們安上一圈燈,到時候彆說是個人了,就是過個老鼠我也能給它照成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