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同學了,還要啥名聲?除了跟以前的女同學勾勾搭搭,留那好名聲還有啥用?”於飛說道。
石芳先是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下,而後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的抬起頭說道:“還彆說,我小時候就見過一個女的來找過我爸,還不是一兩次,我爸讓我喊她姨!”
咦!
這是個大新聞呢,於飛頓時就對自己老丈人的八卦起了極大的興趣,要知道,石頭叔以往的人設那可跟這件事向背啊!
“我記得那年我好像是四歲還是五歲來著……”
窗外月亮悄悄的被雲彩遮住了,屋內兩人還在竊竊私語,偶爾還有男人的調笑聲和女人惱羞的聲音~
……
第二天早起,於飛原本以為自己起的夠早了,但身邊的石芳卻早就不見了人影。
開門看了一下,倆姑娘還在睡呢,石芳這時候剛好從樓梯口往上看,手裡還拿著一個雞蛋吃著。
在看到於飛的時候她開口道:“早飯我都做好了,那倆小孩就交給你了,我去咱爸家了。”
“哎~~~”
聽見於飛的招呼,她又轉過身來說道:“放心,我隻會說賣樹的事,其他的我啥都不知道。”
聽她的腳步出了房門,於飛放下手臂自言自語道:“這是有多恨自己爹的臉沒丟啊!”
想起昨晚她斷斷續續的記憶,再加上自己大開腦洞的分析和補充,石頭叔已經變成了一個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負心漢了。
而那些彩旗還都是他以前曾經的同學,到最後連帶的於飛對他們自己的同學都梳理了一番。
“女人呢,尤其是懷了孕的女人,那都是福爾摩斯加醋壇子的存在。”
就在於飛搖頭感慨之際,餘光瞟見兩個互相摟著肩膀且同樣歪著腦袋看自己的小姑娘,他臉上頓時就堆滿了笑容。
……
梳洗完畢的三人坐在餐桌前吃飯,果果的嘴裡吃著飯還不耽誤她說話。
“剛才我跟小英子可全都聽見了,你說我媽是個醋壇子。”
“還有福爾摩斯,就是那個大神探。”小英子補充道。
“那是好話,不用記。”果果不在意的說道。
於飛的臉頓時就黑了,好家夥,你這斷章取義的可真精準,就隻記著不好聽的,好聽的都選擇性遺忘是吧?
不過說女人是福爾摩斯好像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幸好她們還小,不知道某些名字背後的含義。
“說吧,又準備用這件事要挾我乾啥?”於飛無奈問道。
果果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道:“哪是要挾你啊,我這不就是聽到你說一句話嘛。”
呀喝~
這都學會拿捏了,不簡單呢!
“我給你說,有些話呢,都是有時效性的,彆等到最後你倆啥好處都沒撈著昂~”於飛抱著膀子說道。
果果立馬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你說咱家的小矮馬算不算是我跟小英子的?”
於飛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斟酌了一下說道:“從某些方麵說,那些小矮馬也可以算是你們倆的!”
“我們的兔子還有好多狗狗都被你給征用了,那些小矮馬還不算是我們的?”果果抽著鼻子問道。
“算算算,那些小矮馬就是你們倆的。”於飛把這個歸屬敲定。
果果再次露出笑容:“那你說要是有人想騎小矮馬,我們是不是可以自己收費了?”
於飛裡麵警惕道:“你彆說要把那些小矮馬給借出去,也彆說要帶你們同學來騎,我一個人可照顧不來,你說萬一要是磕著碰著了那可都是事。”
“才不借給他們騎呢。”小英子嘟囔道。
“嗯?”
從這話裡於飛聽出了不少的信息,他問道:“是不是有同學欺負你們了?還是說沒跟你們那些同學搞好關係啊?”
“欺負我們?”果果的眼睛瞪的溜圓:“我不欺負他們就算是好的了。”
“那你們……”
“哎呀,就是覺得他們太麻煩,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哭,有的還跟老師告狀,我不喜歡他們,小英子也不喜歡。”果果大咧咧的說道。
於飛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理解她們了,自己上學的時候就最恨那些個打小報告的人,有時候都恨不得動手揍他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