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也就個把月的時間,又對各種水果那是瘋狂的掃蕩,飯反而吃的不太多了。
後來又對雞鴨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段時間農場裡的雞鴨基本上一天得三四殺。
最近又不知道怎麼了,又迷戀上了紅燒肉,還是這邊本土做法的紅燒肉,一天最少兩頓,據果果和小英子說,她們倆現在看見紅燒肉就想跑,實在是吃膩了。
“爸,今天中午你做個酸辣藕吧,我特彆想吃。”果果趴在於飛的肩頭說道。
“好。”於飛爽快的答應。
“我想吃酸辣土豆絲,脆脆的那種,奶奶做的老是軟軟的,沒有你做的好吃。”小英子也開始點菜了。
“行,今天中午就在農場吃,就吃這倆菜。”於飛說道:“另外再給你們做個沒有魚的魚湯豆腐。”
果果的眼珠轉了轉說道:“就用陸叔叔逮上來的這條鯽魚好不好?”
“那可……行,必須行。”
陸少帥在於飛的注視下瞬間就投降了,按於飛那意思就是我閨女看上你的魚那是抬舉你了,你還能有啥意見!
……
就在於飛把食材都準備好的時候,小英子忽然慌裡慌張的跑了進來,說楊爺爺和村長爺爺要打架。
於飛一聽立馬就往外跑,小英子楞了一下,隨即跟了上去。
“……你就是輸不起,早先就說好了,隻比誰撒的魚多,沒比誰撒的魚大。”楊木匠的聲音傳出老遠。
“廢話,你那是兩指的網眼,我這是兩指半的網眼,那能一樣嗎?我從我網眼跑的魚都比你撒的魚多。”村支書的聲音亦是不遑多讓。
“你……你就是輸不起……”
還沒到跟前於飛已經開始頭疼了,都說老小孩老小孩,可你倆這加起來才一百多一點,頂多算是青少年啊!
咋?叛逆啊???
於飛來到,其他看熱鬨不嫌事大七嘴八舌就把事情給說了個通透。
楊木匠和村支書兩人之間的收獲僅差兩斤多一點,楊木匠領先,但村支書說的也是事實,他用的撒網網眼要比楊木匠的大一些,那些魚的個頭相對來說也要大上一些。
然後兩人就誰也不服誰了。
於飛看了一眼猶如鵪鶉般的大奎和虎哥,知道倆老爺子在比賽就不知道做點手腳,平局收場不好嗎?
大奎跟虎哥兩人都在抬眼望天,但於飛卻注意到兩人手裡都有露出一角的金屬塊。
他頓時就樂了,感情他倆都動手腳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適得其反了。
見楊木匠和村支書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於飛趕緊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稱魚的時候帶點水那都是正常事,誰都知道,差個一兩斤那都是正常的。”
“當然了,我不是說今天的稱不準,也不來和稀泥的,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有誰記著今天所有魚的總量了嗎?那可是要收錢的。”
原本也在看熱鬨的陸少帥頓時就愣住了,你這話題轉變的是不是太生硬了,而且你這有禍水東引的嫌疑。
不過他從於飛的眼神中獲取到的信息好像在說我就是在禍水東引。
這下村支書和楊木匠同時放下輸贏之爭,開始指責武大爺,因為他作為記賬員還真沒有統計總量。
最終所有的魚從各個水盆裡撈起來,重新過了一遍稱,而這一次楊木匠和村支書兩人的重量相差僅在半斤左右。
而考慮到有水的因素,這半斤被忽略了,所以最終結果誰也不用叫誰哥。
五百來斤的魚也被趕來的吳帥一股腦的拉走了,隻不過他拉走刀魚和鰣魚少的可憐,僅僅就隻有幾斤而已。
於飛回到彆墅,趕出了幾道菜,又開了幾瓶酒,把武大爺他們幾個留下來好好的喝了一場。
把醉醺醺的幾人送走之後,陸少帥感慨道:“還是你說話管用,你都不知道剛才他們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於飛搖頭道:“不是我說話管用,而是他們那個時候就需要個站出來說話的人,也就是個梯子,可你們就知道看熱鬨,沒有一個出來架梯子的。”
陸少帥認真想了一下問道:“那那個武大爺呢?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於飛瞥了他一眼道:“釘梯子的釘子。”
陸少帥:“……”
不用再問了,再問自己就會變成那個釘釘的錘子了,他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