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偉的話讓於飛驚訝之餘還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張政跟人打架?!
那老頭要不是遇到他估計這會已經開始長墳頭草了,現在能到處溜達已屬不易,還跟人打架!
再說了,他那個基本不離身的護衛哪去了,那可是個狠人呢,用陸少帥的話來說,都可以打他三個了。
“就是張政,我剛才正說要去你那吃糟魚呢,在村裡碰到他正跟一進村來收貨的人吵架,那臉紅脖子粗的,就差動手了。”
於飛眉毛一擰道:“你說清楚,一會打架一會吵架的,到底是咋回事,動手了沒?”
奧偉支吾了一下說道:“我就看到張政好像給了那小子一拳頭,那小子也沒敢還手,估計是怕把他打趴下不好辦。”
於飛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互毆就好,彆的不說,張政的身體可還真經不起人家的拳頭,畢竟歲數在那擱著呢。
至於那個收貨的,最多過去跟人家說兩句好話就行了,一個老頭能有多大的勁道,估計也就跟婦女撓一下差不多。
想到這,於飛也不再緊趕慢趕了,叮囑石芳看一下火,他騎著摩托帶著非要跟來看熱鬨的陸少帥往村裡駛去。
就在村委會的那個廣場聚集了不少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而在他們當中圍著一個摩托車,隱隱能看到一個戴紅色頭盔的小夥在解釋著什麼。
他的邊上就是張政,此時表情似乎不太好看,而他的身邊就站著那個鐵塔般的護衛,稍後一些是李文景夫婦。
而在李文景的身邊是奧偉,此時後者正在向李文景說著什麼。
“小飛來了。”
有人看到於飛到來,說了一聲,然後就有人給他讓出一條道來,於飛來到跟前掃視了一眼,心中大致有了個數。
騎摩托的小夥看起來年紀並不是太大,也就是跟奧偉差不多的年紀,摩托車後麵帶有一個框子,此時裡麵還有一隻大公雞。
不過看起來似乎有些病懨懨的,但於飛注意到一個細節,這隻大公雞的腿上有五趾,雖說不是太長,但也有了一些規模。
一看眾人給於飛讓出通道,那個小夥似乎是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對他說道:“這個哥,你給說說,我就是一句玩笑話,至於要把我打死嗎?”
“誰要打死你了,我就是扒拉了你一下,你還惡人先告狀起來了。”張政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那啥,都先把脾氣收一收,咱有話好好說行嗎?”於飛說道。
看了那個都快要哭出來的小夥一眼,於飛說道:“你說說是咋回事?”
小夥說道:“是這樣的,我來你們村裡本來是要收散養公雞的,你也看到了,我在其他村已經收的有一隻了。”
於飛點了點頭,小夥繼續說道:“我就是在你們吆喝了幾聲,然後就碰到了這個大爺,他看了一會非得要買我這隻公雞。”
扭頭看了張政一眼,後者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反駁。
小夥繼續道:“我這原本就是幫彆人收的,不是拿來賺錢的,所以就沒打算賣,可這個大爺非要買,我就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張政的臉都有些黑了,那小夥看了他一眼接著道:“我真的隻是開玩笑的,我就說這大公雞是給發育期的小男孩吃的,您老早就露頭了,用不著了。”
於飛懵逼中,這玩笑的點在哪,自己咋沒聽出來呢。
反倒是周圍上了年紀的人笑了起來,張政此時也氣呼呼的說道:“你聽聽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我都一把年紀了你這麼說合適嗎?”
陸少帥忽然拍了拍於飛的胳膊,無聲的比劃了一下剝香蕉的手勢。
於飛就更懵逼了,這都是哪跟哪啊,還發育期的男孩,那……
忽然他就愣住了,發育期?
露頭?
半晌,於飛麵色古怪的對那小夥說道:“你說的是不是就是那個意思?”
小夥點點頭,意思是他說的就是那個意思。
於飛一陣的無語,你說你跟一個都快進地窖的老頭這麼說,他不揍你那才怪了呢。
不過他忽然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對那小夥問道:“這玩意真有效果?”
小夥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有吧,我朋友家的兒子正處在這個時期,所以就托我來農村轉轉,這不才剛收一個,就被這個大爺給盯上了。”
於飛把目光轉向張政,後者對他一瞪眼道:“我又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我就是想要那一對雞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