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擾亂信仰,你這大帽子我可不接,我信的那可雜了,不管是西方的還是東方的,亦或者是白象那邊的,我都信,但我又都不信。”
聽於飛說的跟繞口令似的,陸少帥撓了撓頭道:“那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呢?”
李文景嗬嗬笑道:“小飛的意思是他可以信,也可以不信,這全在他自己一念之間。”
“有用就信一把,沒用就丟到一邊?”陸少帥是這麼理解的。
“這東西得看心情。”於飛說道:“就好像你看外國大片的時候,經常會聽到螞蟻噶的,甚至前麵還有語氣助詞,難道他們就真的徹底信奉噶的嗎?”
“我一般聽到的都是哦螞蟻噶,沒有後麵的的啊?”陸少帥撓頭。
於飛沉吟了一下說道:“以後你少看那些兩三個人就演完的電影,對身體不好。”
李文景笑笑沒有說話,不過心裡覺得還是年輕好啊。
“我這都送到你家來了,總不能就讓我在大門口待著吧?”
於飛這才想起來仨人還都在門口聊天呢,於是趕緊把李文景請進院內,然後自己親自駕車把那塊雷擊木給拉倒倉庫。
楊木匠一看又是快黑黝黝的木頭,皺了皺眉頭問道:“又是塊雷擊木。”
於飛點點頭說道:“嗯,李文景送來的,說是楝樹的。”
“楝樹,這東西質地偏軟,做不出啥好東西來,倒是可以當做芯板。”楊木匠說道。
“芯板?”於飛想了一下說道:“那這回可以做一批鏡子的後襯。”
“一批?”
楊木匠搖搖頭道:“要是做小鏡子倒是可以做一批,但要是做大鏡子的後襯,尤其是穿衣鏡那樣的,也就隻能做一兩個。”
“那就做大的,做幾個都行,不過虎哥你還得幫我把這些黑色的粉渣收集起來。”於飛說道。
因為之前虎哥做過一次了,所以這次很快就點了點頭。
回到客廳,正看到陸少帥在一臉嫌棄的把他之前泡的茶水給倒掉,還對李文景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看到於飛,陸少帥立馬就閉嘴了,李文景倒是笑著跟他說道:“你這茶葉一般人可喝不上啊。”
於飛齜牙道:“那是,咱自己我從來不會讓你們喝這樣的茶,倒是有的人……”
“估計我就是那個有的人。”
門口來人打斷了於飛的話,屋內三人齊齊望去,正是去而複返的劉逸飛。
看到幾人略顯詫異的目光,劉逸飛也沒有在意,而是大咧咧的往屋裡走去,一屁股坐在了陸少帥的身邊。
並且跟李文景禮貌的笑了笑,完全沒有了在農家樂時的輕佻。
陸少帥見狀也沒有說啥,把手裡一杯還未來得及倒掉的茶放到他的跟前。
劉逸飛看了一眼後對他使勁的翻了翻白眼。
“我說自己是有的人,你還真就當我是有的人了?我跟你說,咱倆一樣,都算得上是自己人。”
“嘁~就你?還自己人?”陸少帥無不嫌棄的說道:“從小到大你啥時候是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