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些釣友對泥鰍黨的深惡痛絕,於飛倒沒有這樣的感覺,都是釣魚,隻不過用的餌料不同罷了。
就好像海釣用到各種活魚一樣,道理都是相通的。
不過對眼前這條噘嘴妖,於飛有了自己的安排,這玩意雖說有很多刺,但魚肉絕對是一絕,尤其是清蒸。
所以他不打算把這條噘嘴妖出售,留著給自己家人吃。
這引起了同樣注意到這條噘嘴妖的陸少帥的不滿。
“不是,咱都說好了,這三塘魚你都起出來,現在你非得要留下一條,那就不合規矩了。”
於飛斜了他一眼道:“聽過那句廣告語嗎?”
陸少帥一臉懵逼的問道:“啥廣告語啊?”
“在我的地盤這你就得聽我的。”於飛一本正經道。
陸少帥:“……”
最終這條噘嘴妖被於飛給放到深水塘那邊,雖說那裡沒有小魚可以吃,但於飛覺得既然裡麵都有一定數量的大魚了,再放一些小魚當食物也沒有啥問題。
不過禁不住陸少帥的叨叨,於飛還是補償了他一條大鯽魚,不過時間不定,隻能說是欠著。
於飛的想法是等李文景那邊竣工之際,連同他那邊的魚也都給一起弄出來。
今年起魚並沒有什麼幺蛾子,除了那條噘嘴妖以外其他的品種都是安安分分的,就連水長蟲都沒見到一條。
三個魚塘搞了一天總算是搞明白了,拉著在農場裡忙活了一天的工人一塊喝了頓酒,農場這才又算是又安靜了下來。
晚上於飛一個人往同樣安靜下來的魚塘裡放了大量的空間湖水,之後又把早就準備好的水草籽補充了進去。
冬天嘛,就給這些水草一個生長的機會。
去看了看即將要完工的大棚,於飛又鑽進了葡萄大棚裡,雖然經過了上一次的火災,但這些葡萄樹向世人展現了它頑強的一麵。
老樹發新芽,並不比之前的弱多少。
當然了,這都是於飛或者說是空間湖水的功勞,要是沒有它們,估計這些葡萄樹也早就順應天意了。
把一些不合時宜的花苞都給掐掉,於飛這才往彆墅走去,隻是在半道上他拐了個彎,然後那頭小水牛就消失了。
拿上虎哥再次收集起來的碳末,於飛這才上了彆墅的二樓。
留下一絲絲的意識以應付意外情況,他這才沉入空間內。
一進來他就樂了,青女正懸浮在空中,跟剛進來的水牛大眼瞪小眼呢,就連於飛的到來都沒能引起她的關注。
“哞~”
小水牛叫了一聲,把青女給嚇了一跳,趕緊飄飛出去好遠,之後並沒有見到有啥危險,她這才又慢慢的落在水牛的正前方。
眼見那頭水牛沒有後續動作,青女似乎因為自己的之前的表現而有些羞惱,也張開小嘴衝水牛奶聲奶氣的哞了一聲。
沒把小水牛給嚇到,她似乎有些不滿,眼看嘴巴要鼓起,於飛趕緊叫道:“青女,我給你帶好東西來了。”
青女一回頭,剛鼓起一點的嘴巴立馬就鬆開了,衝於飛嘻嘻一樂,剛要衝過來,小臉糾結了一下,回頭衝那頭小水牛又哞了一聲。
而後才快速的向著於飛飛來。
眼看於飛手裡提溜著一袋子碳末,青女哈了一聲,隨即一招手,那個靈動了不少的贗品青女隨即飄來。
跟上次一樣,把贗品青女塞進袋子,然後她就靠在於飛的懷裡不吭聲了。
而在於飛的‘注視’下,那種光子流轉的現象再次發生,不過似乎比上次要濃鬱一些。
值年這時候也趕了過來,最近隻要是於飛帶進來碳末,它都會第一時間出現,隻不過它這次似乎要比上次多了那麼些底氣。
“這東西兵草林需要一些。”
無視正在給自己替身注靈的青女,值年直接對於飛說道。
“嗯?”
於飛一臉不解的問道:“兵草林?它們也需要這個?”
說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袋子說道:“這個就這麼一點,好像有點不夠分呢。”
“不是整片林子都要,隻要給你認識的灰灰菜一些即可。”值年解釋道。
“你也叫灰灰菜?”於飛樂了:“你就不能告訴我它真正的名字叫啥?”
值年麵帶無所謂的說道:“都過去這麼久了,誰還記得以前的名字啊,我覺得灰灰菜就挺好聽的。”
“那你咋把值年記得這麼清楚呢?”於飛反懟道。
值年被嗆了一把,不過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眼神看著青女,嘴巴卻衝於飛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