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眼眸一凝:“把銅鈴的工作給深化了一下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能弄出來遊船不成?”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吧,不過我準備把她的遊艇都給弄成畫舫,可以聽小曲小調的那種,還有就是評書大鼓可能也會存在一些。”於飛解釋道。
張丹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你說動李文景幫忙了?”
“難道就不能是我自己的功勞?”於飛撇撇嘴道。
張丹斜了他一眼:“就你?嘁~我不是小看你,要說你用錢砸過來幾個明星我相信,這些真正的傳統大家你連接觸都接觸不到,也隻能是李文景出手才會有這個結果。”
於飛一攤手道:“好吧,這是李文景幫忙的結果,然後呢,你還想咋打擊我?”
張丹頓時笑了起來,陽光明媚的那種:“要說你是這其中最重要的一換,沒有你,這些大佬甚至都不會看咱們這邊一眼,所以歸根結底,你的功勞是最大的。”
“啥功勞不功勞的,這都是為了正事,為了……”
於飛剛想慷慨激昂一番,卻被門口的一個身影給堵了回去,大凶會計看了他一眼,隨即對張丹說道:“我已經讓人去做那些指路牌了,不過時間太短,質量可能會有那麼些瑕疵。”
“那都是一次性用品,隻要撐過一天一夜就好。”
張丹對此倒是不甚在意,不過他看了於飛一眼後又對大凶會計說道:“你可能還需要再跑一趟,或者你用手機通知他們一聲也行。”
“需要加上一個民間傳統技藝的指路牌,還有,最好再多準備一些可以手寫的空白指路牌以備應急。”
大凶會計先是瞥了於飛一眼,隨後答應了一聲說道:‘我還是再跑一趟吧,免得他們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張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沒有吭聲,卻無聲的笑了笑。
“那個……”
於飛忍不住叫住大凶會計,後者轉身看著他。
“你最好跟農家樂那邊確認一下,他那裡的變數最多,等確認好了之後再去做具體的指路牌。”
“不用,那邊早就通報過來了,我是嚴格按照他給的信息來做的指路牌,到時候要是出錯了那就是他的問題了。”大凶會計說道。
於飛無語,不愧是做會計的,啥事都是一板一眼的。
“還有啥問題嗎?”大凶會計問道。
於飛搖搖頭,她隨即轉身就走。
待她走遠,於飛這才對張丹問道:“她最近又咋了?咋跟變了個人似的?”
張丹笑道:“她就那樣,小女孩嘛,誰還沒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說不定過兩天又會熱情的讓你受不了。”
於飛點點頭表示理解,誰知道門口忽然探出來一個腦袋說道:“你們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
張丹:“……”
於飛:“……”
……
跟張丹再次溝通了一下細節之後,於飛走出了辦公室,正好跟大凶會計迎麵而行,後者在看到他之際皺了皺鼻子。
於飛笑了笑不以為意,就跟張丹說的一樣,女孩子嘛,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走出了辦公大樓,於飛終於感受到了一股輕鬆之意,回過頭看了一眼,心說自己確實不適合在這種威嚴的地方。
上了車,一腳油門就衝出了大門,向著於家村而行。
還沒進村,他就看到進村的幾條水泥路上都有幾個人在揮舞著掃把,路邊掉光葉子的樹邊上還有人站在梯子上掛著繩子般的東西。
臨近後於飛才看到掛的不是啥繩子,而是一條條的燈帶。
要說掃地他還能理解,畢竟村裡的水泥路多少年都沒正經掃過了,在音樂節來臨之前多掃幾遍那是應該的。
可現在就開始掛燈帶是不是有點早啊,說不定幾個夜晚就會被人連拿帶破壞的差不多。
當於飛給正在帶頭掛燈帶的戰爭叔說出自己的顧慮後,後者咧嘴道:“你真以為你叔我是瞎胡搞啊,夜晚燈帶一亮,比路燈都管用。”
“到時候彆說是誰來搞破壞了,就是靠近一下那都會被發現,到時候我可就來活了。”
說著他還嘎嘣嘎嘣的攥了幾下拳頭,臉上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於飛聳聳肩,剛想開車離開卻被戰爭叔給攔住了。
“彆從村裡過了,掉頭從壩子上走,村裡正裝修呢,沒有給你過車的空。”
“又裝修?裝啥呢?”於飛驚訝道。
戰爭叔皺了皺眉頭道:“也就是你,這要是彆人這麼跟我說我話早就讓他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