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得值年還在說教,於飛嘴角一咧,瞬間無數的鎖鏈就把值年給包圍了起來。
在這其中還有幾根看起來更為細小的鐵鏈,雖然看起來就跟大金鏈子似的,但值年卻視若蛇蠍。
於飛嘿嘿一笑道:“你真以為我一直都在閒著啥事沒乾是吧,實話說吧,我這人很沒有安全感,換句話說我不喜歡那些脫出我掌控之外的事物。”
“這也是你曾經說過的控製狂,為了能把你拉到咱們同等的對話位置,我可是費了不少的腦細胞。”
“物理攻擊方麵不成咱就來點魔法的,我試過了,這些細一些的金鏈子對神魂似乎有些作用。”
值年看了看周圍的細金鎖鏈後吸了口氣,對於飛說道:“你跟我來一趟~”
它轉身,於飛剛想跟上,卻又被它指使道:“把那些吃過雷擊木碳末的山雞都給帶上。”
於飛挑了一下眉頭,卻在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隻,對玲子說道:“一半紅燒一半燉湯,待會回來的時候咱們一塊嘗嘗。”
然後他就帶著剩下的那些野雞跟在了值年的身後。
玲子在他們走後恍惚了一下,看了看那隻僅剩的山雞,想著剛才於飛臨走時的話語,忽然露出燦爛的笑容。
隻不過下手卻不慢,她原本就精於此道,所以那隻僅剩的山雞很快就變成了死雞,之後又被飛快的收拾起來。
這讓原本躲在不遠處的怪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這個平時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人似乎隻要得到那個男人的指令就會換上另外一副麵孔。
大眼珠子裡流露出思索的光芒,下一刻它高高躍起,以猛虎撲食的姿勢往山上飛奔而去。
於飛在臨近雪原的時候特意的放開心神看了一下,底下洞窟內的寒意再次上升,不過他現在經常跟青女廝混在一塊,所以對此倒也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青女就跟熟睡的小孩子一樣躺在池子裡麵,於飛的到來似乎打擾到了她,隻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於飛就被逼退了出來。
眼見她沒有什麼事情,於飛這才放心的再次跟著值年往山頂上飛去。
“她也是被誤傷了。”
值年開口道:“上次她帶著那些剩下的炭末去給灰灰菜的時候被山頂上的莫名生物襲擊了,雖然沒有受傷,但卻損耗了本源,所以才會再次沉睡。”
於飛斜了它一眼道:“你不是說你想要上山頂需要找到另外一隻燭台嗎?對麵的生物是咋過來的?還是說你對我留了一手?”
值年一臉平靜的說道:“就是現在你要是想要到山頂上去,依舊需要另外一隻燭台,我所說的對方襲擊隻是它一部分意識的延伸。”
“也就是說那層隔膜阻擋不了意識的突進?”於飛問道。
知道他在想什麼,值年淡淡開口道:“那僅僅隻是對靈魂契合或者是那個隔膜本身有這樣的效果,如果是你我,任憑意識再強大也突破不了。”
於飛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他之前就有個猜測,現在經值年這麼一提及,他的心底就加深了這一推測。
“或許那個隔膜本身就是活物?亦或者它誕生了靈智?”
這句話倒是把值年給問的楞了一下,好像它也沒有往這方麵考慮過,在思索了一番後說道:“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樣的事情出現的幾率很小。”
“那要是按照你說的意思,那就是說在山頂會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存在,亦或者它們原本就是另一個你們?”於飛麵帶玩味的說道。
他可是記得值年曾經的反應。
沒料到值年很是肯定的搖搖頭說道:“不可能,這些是不可能存在於此的。”
“嗬嗬~那就是說在外界或者說在另外一個類似的空間裡會存在?”於飛問道。
值年沉默了半晌,這才憋出仨字:“可能吧。”
接下來不論於飛如何去詢問它都不再在這個話題上開口,隻是說有些事情那是需要機緣的。
這讓於飛有些牙癢癢,也就是這會青女不在身邊,要不他早就讓值年變成冰棍了。
各懷心思間,一人一猴來到了兵草林的地界,這裡依舊保持著原始生物的形態,於飛也沒有想要在這一塊大動乾戈。
一棵高大的灰灰菜頁麵上有光華流轉,於飛伸手撫上,一股和善之意向他湧來,一瞬間就連他剛才被值年撩撥起來的燥意也消散於無形。
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另外一副畫麵,青女飄飄飛飛的來到此地,她身後那個裝滿雷擊木碳末的袋子瞬間就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