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很失望般的搖搖頭說道:“咋就不聽我的呢,我都說了,彆看他們一個個風輕雲淡的,這也不吃那也不喝,你給他們找倆十八的試試,保管得讓人扶起來看看。”
“男人,隻有掛在牆上以後才能老老實實的。”
中年人再次猶豫了一下後說道:“我今天啥也沒聽見。”
好家夥,他所編排的那些人哪一個拿出去都能坐鎮一方,背後這麼說那些老人家真的好嗎?
楚楠衝他呲牙一笑道:“這不是隻有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說的嘛,換個人想聽我還不想說呢。”
中年人一陣的無語,你想說,可我還不想聽呢。
有些話還真就不能多聽。
楚楠的麵色慢慢的恢複正常,手指繼續在輪椅扶手上敲打著說道:“昨天你跟於飛正麵接觸過,有什麼感覺?”
“一眼看不到底。”中年人如是說。
“嗯?啥意思?”楚楠一頭霧水的問道。
中年人沉吟了一會後才說道:“這麼說吧,第一眼看到他,我覺得我單手可以打他十個,再看到他,我覺得我們倆似乎可以打個平手。”
“嗯?”楚楠一臉的黑人問號。
“後來又仔細的琢磨了一下,覺得他可以打我十個。”中年人繼續說道:“昨天我去接你的時候,又感覺他似乎可以打我二十個……以上。”
“哦?!”
楚楠一臉懵逼的說道:“難道那小子還真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摘花傷人的那種!”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從體格上來說,他也就比一般人強壯一些,但我隱隱感覺到他的體內似乎還蟄伏著一頭猛獸。”
楚楠使勁的翻著白眼說道:“你不會還想說他的心頭坐了一尊佛,如果這尊佛被推倒了就會有一頭魔被釋放出來吧?”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你說的隻是人性方麵的問題,我說的是他的武力值,但這也是我所奇怪的,要說人體的強度是有極限的,可他給我的感覺偏偏就超出了這個極限。”
“而且傳說中所謂的內功都隻存在於傳說之中,就算有幾個異類那也是天賦異稟,可於飛隻是個普通人,那他給我的感覺就太怪異了。”
楚楠看著他問道:“於飛有叛國之舉嗎?他有做什麼框架之外的事情嗎?他有跟海外接觸的傾向嗎?”
中年人搖了搖頭:“究其心性,他隻能算作是個有點運氣的小農民,而且還是個純粹的憤青,從他對待那些曰本人的態度就能窺知。”
“而且櫻林集團的垮塌跟他可脫不了乾係,包括之前那些失蹤以及橫死的那些偷渡客,隻能說他有點小秘密,這還是我們查探不到的。”
“或許就像武俠裡麵所說的,他得到了大機緣。”
楚楠再次翻起了白眼:“我隻問你他個人行為規範的問題,你嘟嚕嘟嚕的給我扯這麼多乾啥?我隻想確認一下,這把刀不用落下了。”
中年人臉上剛流露的一絲表情頓時就收了回去,並且給了他一個眼神。
“咦~你那是啥眼神呢?看智障呢?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發到赤道那邊曬太陽去,那邊最近可是很缺人手。”
楚楠跳腳道~
假如他的腳能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