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眉頭一皺:“一把刀?”
陸少帥點點頭說道:“對,就是一把刀,可以轉換形態的一把刀,對內他們可以是手術刀,對外又可以變幻成開山刀。”
於飛抬眼望著屋頂,思量著這兩種形態的區彆,忽然他想起前一段時間看到的關於明朝的一個電影,頓時腦海裡像是被雷電劈亮了一般。
“東廠?”
陸少帥一愣神,然後表情很是古怪的說道:“你說的好像也不是全錯,差不多也就是那個意思,不過缺了點熱血。”
於飛撇撇嘴道:“你可彆小看了那幫人,對內人家有曹化淳之流,對外則有鄭和下西洋,人家也算是文成武就。”
陸少帥嘴巴張合了兩下無奈道:“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話就彆在楚楠麵前說了,我怕他會找你拚命。”
“嘁~我又不傻,擱心裡說他還能聽見咋的?”於飛撇撇嘴道。
“你最好彆說禿嚕嘴了。”陸少帥提醒道。
於飛給了他一個白眼,陸少帥接著說道:“之所以把他的身份告訴你,就是想跟你說,那家夥可以相信,他說的話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某種意誌。”
想了一下,於飛問道:“他們有啥訴求嗎?或者說需要什麼利益交換嗎?”
“表麵上可能需要一些,畢竟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也是普通人,不過暗地裡就沒那個必要了。”陸少帥說道。
“這有啥不一樣嗎?”於飛問道。
陸少帥微微一笑道:“你會得到他們的友誼。”
對於他這個有些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於飛扭頭吹了聲口哨道:“這話可真是老公羊放屁,既洋氣又.騷.氣.啊!”
“不過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說儘量交好楚楠,給他背後的勢力釋放一個和善的信號。”
陸少帥思量了一番說道:“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於飛灑然一笑道:“那你覺得他們為啥找上我?要說藥酒,從我這流出去的也不在少數,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搞到一些那太簡單不過了。”
“要說想吃菜,那也是一樣,難道他們隻是為了能吃到更加新鮮的,或者說想要喝更烈一些的藥酒?”
“還有,你對你那個好大哥應該比我了解的更深一些,他是那種見人就交朋友的人嗎?”
半晌,陸少帥搖搖頭說道:“他的朋友不多,或者說能讓他放下身段的人不多,或許你是個特例也說不定。”
於飛笑著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又拉長調吐出口後說道:“我以前挺喜歡那句話的,叫花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那個時候整天就拿這句話來自我安慰,結果,連隻蒼蠅都守不住,然後我就把這句話給丟下了。”
“現在,我覺得我又可以把這句話給拾起來了。”
陸少帥看了他半晌,嘴巴張合了幾下說道:“好吧,你覺得行就行。”
“那什麼,我就是來給你提個醒,你接著睡,我回了。”
“來都來了,再聊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