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你還準備談正事呢?”陸少帥用一副極其誇張的表情說道。
蔣騰飛輕搖頭道:“跟你就沒啥好說的,我怎麼就不能談正事了?還有,彆用你自己的行為準則來看待所有人。”
楚楠胡亂放箭的說道:“對,我跟你們講,陸少帥這貨就不是啥好人,你們可千萬彆跟他學。”
陸少帥的矛頭一下就調轉了方向。
“不是,你到底是哪頭的,怎麼一會一個口風啊?”
楚楠一攤手道:“咋?我還不能說點實話了?”
陸少帥撇撇嘴道:“我看你純粹就是個攪屎棍。”
楚楠嘿嘿一樂道:“我是攪屎棍,那你們是啥?”
蔣騰飛:“……”
陸少帥:“……”
於飛:“彆看我,我跟你們倆可不是一夥的,我就是個蹲坑的。”
楚楠:“……”
……
不管這仨如何的鬥嘴,於飛把杜子明也給招了過來,他們都是一個圈的,有共同的語言。
而他則去到對麵的農場進行收尾,這麼多的菠菜不可能一氣都給薅完,所以把今天的量都給足之後於飛給工人放了假。
石芳把賬本交給他之後叮囑道:“中午可彆喝那麼多,你自己在這連個倒水的人都沒有。”
於飛接過賬本順勢拽著她的手笑道:“要不你就可憐可憐我,等我喝多的時候給我倒水喝。”
石芳還沒說話,冬梅嫂子劈手就把於飛的手給打開,把石芳拽到自己身邊說道:“咱媽可說了,你還得繼續當和尚。”
“不是,嫂子,你也是過來人了,難道你不知道除了頭三月和後三月,其他時間都是安全的嗎?”於飛不甘心的問道。
冬梅嫂子白了他一眼道:“你自己都說了,這眼看都後三月了,該收收心了。”
於飛目瞪口呆,感情咱媽管著安全期,然後到你這就管著危險期唄。
“你趕緊回去招呼你的合夥人去吧,把石芳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冬梅嫂子說著拉著石芳就走,後者衝他伸出手調皮的擺了擺。
……
中午於飛按照自己的設想,在野味館搞了一桌子的鄉土風味,順帶把蔣騰飛帶來的酒喝掉了一箱。
原本他的意思是消耗一下地下室存量最多的密釀,但楚楠說啥也不同意,還說就喝蔣總帶來的酒有感覺。
並且還順便講起了一些他所遇到的詭異案件。
“知道人皮燈籠嗎?”楚楠低沉的聲音在酒桌上響起。
他這話一出,於飛頓時就覺得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甚至在想,如果這貨改行說恐怖故事的話,一定會大有前途的。
陸少帥似乎心有同感的說道:“那啥,你能不能用正常的語氣說,你這聲調怪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