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蠶這麼說,於飛的眉毛頓時就有要倒豎的趨勢。
要說冒著風雪幫小鬆鼠搬家那也就算了,你突然橫插一節,搞了這麼久以後就得了走吧這倆字?
是你飄了還是說青女的大風車掄不動了?
看了一眼已經安靜下來的鬆鼠,於飛可沒慣著金蠶,伸手把它捏了過來,然後再次把它甩在了那棵大樹上。
鬆鼠前爪捧著的堅果掉在了於飛的手心裡,隨即它跳了起來,衝著於飛一陣的嘰嘰,而後又看向再次被甩在樹上的金蠶。
於飛沒去管鬆鼠,而是對金蠶說道:“你要是不說個一二三出來,今個我就把你貼在樹上不讓你下來了。”
金蠶‘艱難’的鼓起自己的身體,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說道:“我隻是覺得這棵樹有些特彆,但看了一圈又沒發現哪裡特彆。”
“你說眼看這雪馬上就要下大了,咱們不能就這麼乾淋著吧,等下次有機會我再好好的查探一番。”
青女扭頭看了看於飛,後者沒有說話,而是閉上眼睛仔細的探查起來。
樹,沒有毛病。
樹洞,也沒有藏其他東西。
樹底下,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奇特的物品。
再往下走……
再往下走就出了他探查的極限了,他可以在空曠的世界探出很遠的距離,但對於大地這種實物,他所能穿透的距離實在有限。
於飛睜眼看了看那隻鬆鼠,後者此時已經安靜了下來,蹲坐在他的手上,兩隻前爪緊緊的抱著那顆堅果。
青女伸手把金蠶給拽了回來,對他說道:“雪已經下大了,你先回去,我帶著金蠶在這好好的查探一下。”
於飛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確實。
他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還不如先回去避避雪呢。
也不用擔心青女和金蠶的處境,一個是自己的主場,另一個是未知但卻是傳奇物種的脫變,都是不懼風雪的存在。
“玲子她們找到能躲避風雪的地沒有?”於飛問道。
“她們比你們舒服多了。”金蠶開口道:“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山體裂縫,那裡麵彎彎繞繞的,風都吹不進去半點。”
“你們這還費那麼大的勁搭了一個豬……呃~~~”
青女笑笑對於飛說道:“哥哥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看了一眼再次被掄成大風車的金蠶,於飛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小鬆鼠向來路走去。
此時的雪已經算得上是鵝毛大雪了,隔著幾米的距離看對麵都看不甚清。
小鬆鼠這回躲進了於飛的衣服裡麵,隻露出半個腦袋看著外麵的世界。
於飛伸手在它的腦門上點了一下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享福的,知道往衣服裡鑽,要不我給你換一個更暖和的地?”
鬆鼠不明所以,伸出腦袋嘰嘰了兩聲又縮了回去。
於飛也隻是調笑一下,他還真沒有那個膽子給鬆鼠換到更暖和的地,它要是起了吃腸的心那自己就虧大了。
忽然鬆鼠在他的胸口篩糠了起來,身體也縮成了一團,要不是於飛的衣服下擺有鬆緊扣,說不定它已經掉下去了。
“你這是……”
於飛剛想說啥,心頭卻是一緊,一股莫名的情緒籠罩在他的心頭。
不對,有危險!
頓時他把意識散逸開來,在他的‘視線’裡,一隻身著斑斕花紋的動物出現在不遠處。
那體型堪比一頭牛犢,還得是於家村牧場裡出的那種。
怪不得小鬆鼠嚇得跟篩糠一樣,這要是放在以前的於飛身上,他或許會更不堪,甚至可能當場就嚇尿了。
這特麼是一頭成年的大腦斧。
那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睛正死死的盯著獵物,也就是於飛,獵物似乎是被它的氣場給嚇到了,到現在都不敢動。
而它不知道的是,於飛這會正在頭腦風暴呢,更是在查探這隻大腦斧的隱私。
他還在想要是把這玩意弄到空間裡去,會不會跟怪虎產生異樣的火花,會不會產出一窩五彩斑斕黑的二代。
於飛表情一楞,他忽然有些不想把這頭大腦斧搬進空間裡了,因為這是一隻雄性,而怪虎跟它是同性彆。
這要是弄進去那還不得天天打架啊。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這兩隻雄性放在一起,那……
拚刺刀哇~
此時大腦斧似乎失去了耐心,邁動粗壯的四肢,緩緩的向於飛靠近,後者知道,在對方趴附之際也就是動手的時機。
“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