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鼠最終還是沒跟銅鈴走,這讓銅鈴直呼它是個小騙子,騙了自己的食物之後就不理自己了。
臨走的時候她還很幽怨的看了一眼於飛,看那架勢可能在說這是一個大騙子帶著小騙子。
於飛可沒管那麼多,笑嗬嗬的伸出自己的手擺了兩下之後,又拿起小鬆鼠的爪子也擺了擺。
看了一眼天色,已經有些擦黑了,他肩扛著小鬆鼠往村子走去,邊走還邊叨叨道:“待會看到人多你可彆害怕啊,他們都是喜歡你才跟你玩的。”
“還有啊,雖然我沒見過你砸人,但銅鈴可說了,你是會砸人的,咱們可不能先動手昂~”
小鬆鼠忙著啃核桃,都沒咋搭理他,隻有在它閒暇的時候才嘰嘰兩聲作為回應。
“吆,小飛啊,這是回村……你肩膀頭子上是啥玩意啊?你還養了隻老鼠!”
小鬆鼠被嚇了一跳,抱緊爪子裡的核桃看向說話的人。
於飛笑道:“這是隻鬆鼠,不是老鼠。”
螞蚱探出腦袋仔細的瞅了瞅:“是不像老鼠哈,鬆鼠?那玩意不都長在深山老林裡嗎?你這隻是在哪逮的啊?”
“還怪聽話哩~”
說著他伸手就想摸摸,小鬆鼠靈巧的攀爬到於飛的另一邊肩頭。
“這是朋友家養的,我之前去的時候就逮了一隻。”於飛解釋道。
他可不敢說這是自己從深山老林裡拐帶出來的,雖然這不是啥保護動物,但他要是說這話,那不過三天,這話就會傳的沒邊。
到時候有人說他拐帶回來一隻東北虎他都不帶眨眼的。
“這小家夥~”
沒摸到小鬆鼠的螞蚱也不尷尬,笑了兩聲後說道:“這一段時間咱們村又收到幾萬塊的捐款,前天村長還抱怨說錢多了也不好。”
“嗯?”於飛一挑眉道:“咋?有人打那些錢的主意?”
螞蚱擺手道:“那倒沒有……再說誰敢打這些錢的主意,隻要有誰敢這麼說我這就找他拚命去……”
“村長的意思是那些錢不能下崽,就擱銀行裡放著那也是在幫彆人做生意,他是愁咱村沒有個錢生錢的路子。”
“沒人打主意就好……哎~祠堂不是一直在建嗎?沒缺人家的工錢材料錢啥的吧?”於飛問道。
說到這,螞蚱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驕傲的神情:“咱村辦事啥時候缺過彆人的錢,隻要是送來的料子都是現錢結賬。”
“不帶差人家一毛錢的,手工錢也結了一部分,剩下的要按工期結算,不過咱們一點也沒拖欠人家的,都不用人家張嘴,咱自己就給掏了。”
“就這還剩下不少錢呢,再加上新捐的,那剩的錢可就更多了。”
於飛咧嘴笑了笑:“剩的多不好嗎?總比撅著個腚讓人踹著要錢強多了吧。”
“是啊!”螞蚱有感而發的說道:“那時候隻要給錢,彆說是用腳揣了,哪怕趴那兒讓人家踹個過癮都成。”
“所以現在咱手裡有點錢了,那都想再生點錢出來,哪怕少點也比給彆人用強。”
於飛沉吟了一下說道:“暫時還是先放銀行裡吧,等祠堂建好了,等後麵沒啥事的時候咱們再研究研究看看這些錢該咋用。”
“哎~也就隻能這樣了,我們幾個是沒有那個本事了,以後主要還是得看你的。”螞蚱說道。
於飛連忙擺手道:“可彆這樣說,你這一說我得背多大的包袱啊,你們才是咱村的話事人,我也就隻能跟在你們屁股後麵搖旗呐喊。”
螞蚱笑道:“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說,你得這樣想,等我們都進了地窖,那可不就得由你們這幫小子出頭了。”
於飛一咧嘴道:“我上頭還有好多個哥呢,到時候我跟在他們屁股後麵也一樣。”
螞蚱笑著虛點了他幾下:“馬上該吃飯了,我今個就不叫你上家去了,趕緊回去陪果果她們好好吃頓飯去。”
“得勒~”
“嘰嘰~”
於飛搞怪的衝他敬了個禮,差點把他肩膀上的小鬆鼠給扒拉下去,後者嘰嘰著抗議了起來。
螞蚱笑道:“這小東西,還怪通人性哩。”
……
來到村支書的家,於飛肩頭上的小鬆鼠又招來了一陣驚呼,平時看到於飛就逃竄的皮皮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小鬆鼠。
小鬆鼠也不知道咋想的,可能覺得自己可以跟眼前的小家夥分庭抗禮,所以也回瞪了回去。
“叔,這隻小鬆鼠就送給我唄……咦疼疼疼~”
皮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文文拽著頭發給扯到了一邊,倆小家夥立馬鬨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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