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不要臉的死鹹魚,先說好昂,到時候這些竹子要是死了一棵我就去找你的麻煩。”
“哎~這就不對了,我隻是保證能活下來大半,我可沒說一棵都不死昂,你彆到時候抓著一棵兩棵的不放。”於飛趕忙說道。
“我就……”
“耶~這竹竿裡麵咋生壞水了!”
張丹的話被一陣驚呼給打斷,於飛也扭頭看去,正看到一個工人捧著一棵竹竿,而那棵竹竿還在不停的往下流淌著不明液體。
“這……咋還有股酒味呢?不會是發酵成酒了吧?”
於飛一拍腦門,趕忙從水車上跳下來,往那邊奔去,跑了兩步又轉頭跑了回來,從水車上提溜一個水桶再次加速跑了過去。
“那裡麵是酒,彆給撒了,用水桶給接起來。”
這事怪他自己,當初為了跟風搞竹酒,後來甚至還請教過專業人士,沒少往竹竿裡麵灌酒,中間也喝了不少。
但隨著他的藏酒日益豐盈,這種小眾竹酒就被他拋之腦後了,要不是這次移栽竹子,這些酒說不定就埋沒了。
由此他也想起了自己曾經做的記號,在把那跟竹竿裡殘漏的酒液給接完之後他對眾人說道:“在竹竿的一人高處看看有沒有一個孫悟空緊箍咒一樣的標記。”
“隻要找到了就告訴我一聲。”
然後他對跟上來的張丹說道:“幫我找一個電鑽過來,要小一點的鑽頭。”
這話要是跟其他一般的女人說,人家都不知道去哪找,甚至是都不知道該如何找。
但作為務實派的張丹很快就找來了一個帶有細鑽頭的電鑽,這時候其他工人也找來了第一根帶有標記的竹竿。
於飛讓人先把竹竿給扶起來,對著帶有標記的竹節鑽了一個小孔,一股清流沿著孔洞流入到水桶之中。
一股酒香四溢開來,工人之中有好酒之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這時候又有人找來了另外兩棵帶有標記的竹竿,於飛一看這不行啊,趕緊掏出手機讓奧偉送倆帶蓋的水壺過來。
等奧偉把水壺送來的時候,水車上的兩個水桶差不多都快接滿了。
來的時候帶來了一車的水,回去的時候帶了兩大桶的青顏,也就是竹酒。
還沒到家,於飛的手機就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都是來找他要酒的,於飛都是先嘻嘻哈哈的給應付了過去。
不說給,也沒說不給。
掛上電話他撓了撓頭,這些酒要是按照這個進度分一分,自己都最後都不一定能剩下。
不過轉念又想一想,這些酒要是不分那也是不行的,不過要怎麼分那就得衡量一下了。
這東西不像是自己從北方帶回來的那些土特產,說白了,這就是一些白酒,沒有啥特殊的作用,給年輕人分一分。
再送一些給好酒的長輩就行了,至於其他人,就沒必要分的那麼細了。
這樣的念頭一起,於飛就已經在腦海裡把這些酒都給分好了。
回到了農場,於飛挨個通知幾個剛才凶狠要分酒的幾人,讓他們自帶裝酒的工具過來。
在等他們到來的間隙,於飛自己先裝了大概有三斤左右的竹酒,剩下的就留給其他人了。
第一個到來的是大奎,手裡提溜著一個五斤油壺,裡外都洗的乾乾淨淨的,看上麵還殘留一些的水滴,於飛就知道這是他臨時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