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石芳的解釋,於飛這才知道,陸少帥的跳脫跟自己脫不開乾係。
起因就是他教給了陸少帥一個招法,也就是山峰無意間發現的藥酒另一用法。
這對於男人來說那絕對是福音,可對於不明就裡的女人來說,這就有點無法接受了。
你說誰家大老爺們會拿酒那啥啊!?
石芳說完還在於飛的耳邊叮囑道:“你可不能學他,一天天的就沒有一點正形。”
於飛連忙點頭,他可不會承認這件事就是他起的頭。
“哎~你跟王文倩你們倆現在聊的挺深呢,連閨房私話她都跟你講了。”
看他一臉調侃的表情,石芳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說道:“你們男人在一塊可以聊女人,我們就不能聊點男人的事了?”
“再說了,這不也沒說啥嘛,就是一點點的私密話,我轉頭也都跟你說了。”
於飛嘿嘿一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那意思是你們現在的感情很深厚嘛。”
石芳忽然歎了口氣說道:“倩姐也夠可憐的,身邊圍繞她的人都是帶有目的性的,她想找個人說說心裡話都沒有。”
“跟我說我又不會再往外傳……我警告你昂,你不能為了這事去找陸少帥,要不然回頭我收拾你。”
於飛張嘴就要咬她指著自己的手指,石芳休的一下就縮了回去,順便還給了他一個白眼。
“都這麼晚了,小飛你趕緊回農場去吧,芳芳也該睡覺了。”
母親的聲音雖然很溫和,但卻有著不容抗拒之意,於飛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的不情願。
最近一段時間他嚴重懷疑石芳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而自己則是個上門女婿,還是被丈母娘看的死死的那種。
不過母親可不管他是咋想的,在這個時候,兒媳婦的身體是最重要的,至於兒子,那也就無所謂了。
在石芳戲謔的目光裡,於飛怏怏的往農場走,因為他喝酒的緣故,母親連門都沒讓他進。
唉了一聲,於飛邊走邊搖頭,小聲的滴咕道:“沒人權呢。”
搖搖晃晃的回到農場,於飛照例給閃電它們加了一餐,帶著它們溜達一圈後才去找小鬆鼠。
以小鬆鼠對農場的熟悉程度,它現在肯定在二樓的臨時窩棚裡,於飛走到門口邊上想了一下又轉到了倉庫裡。
在工作台上,一個小巧玲瓏的樹屋就擺在其上,於飛看到後立馬就樂了。
這個樹屋整體來說沒有太出奇的地方,跟一般人為搭建的鳥巢差不多,不過要比那大了不少。
嚴格說起來,這其實就是一個帶有屋簷的木頭盒子,不過虎哥卻在進口的位置搞了一個突出的部位,還細心的給上了圍欄。
於飛甚至都能腦補到小鬆鼠閒來無事的時候靠在圍欄上賣呆的場景。
在小木屋的後麵有凸起的幾根木板,看那厚度應該是為了往樹上釘而特意留的。
邊上還放著兩個由木板釘製的三角支撐,這也是加固用的。
啥都完事了,那還等啥。
他就不是那種可以等的人,所以往兜裡揣了一把長釘子和錘子,扛著梯子拎著木屋和三角支撐就衝到了魚塘邊上。
照著最大的那一個棗樹就爬了上去。
選了一個合適的高度,一陣的叮叮哐哐,那個木屋就被固定在了樹上。
隨後他衝進彆墅,一把拎起正在睡覺的小鬆鼠就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帶上它這幾天睡覺時墊的墊子。
等小鬆鼠徹底清醒過來之後,已經處在了那個小木屋裡麵,直立起身,四下打量了一番後出了洞口。
站在門口的圍欄邊上跟於飛大眼瞪小眼。
嘿嘿一笑,於飛說道:“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熟悉熟悉,看看有那不舒服的,回頭再給你改改。”
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小鬆鼠再次回到木屋裡,在裡麵不時的嘰嘰兩聲,最後又出來衝於飛嘰嘰叫了兩聲。
雖然沒聽懂它在說啥,但於飛還是一拍腦門,從梯子上出溜了下來,跑回屋內抓了一把乾果又爬上了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