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銀絲卷啊,就是饅頭卷麵條。”範輝嚷嚷道。
“饅頭卷麵條?”
於飛打量了一下手裡的饅頭,從外表看著就是一個略微呈長條狀的饅頭。
“嗯,你掰開一個就知道了,饅頭皮裡麵包著發麵條,不過口感比一般的饅頭要好的多。”陳凱強解釋道。
“那行,這就是咱們今天晚上的主食了,走,這會也差不多到點了,咱們上船去。”於飛拎著兩袋銀絲卷說道。
“上哪?上船?今個咱是來找你倆喝酒的,上船算是咋回事。”範輝抵觸道。
張紅召嘿嘿一笑,走兩步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不覺得這天氣在河上喝酒特彆的有意境嗎?喝醉了就在船上睡,那句詩咋說的來著,滿船那啥?”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於飛幫他補充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回頭等你喝醉了,彆說是清夢,你就是做.春.夢.那都能行。”張紅召咧嘴笑道。
“靠,你在笑話我,我都是有媳婦的人了,還能做那些夢?”範輝反駁道。
“那誰知道呢,誰知道你睡覺的時候想的是誰啊?我記得你那時候做夢夢到最多的不是……”
“都~閉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咋還揪著不放呢?”
“誰讓你那時候老跟我顯擺來著?”
“……那今天咱彆說這事了行不?”
“行啊,你把這壇酒包了我就不說了。”
“……這有點坑人了~”
“……”
幾人說說笑笑的向著河堤而去,來到碼頭的時候,一艘最大的遊艇就停在那裡。
“不是讓你留一艘小一點的嗎?”
於飛對銅鈴問道,他可是知道,這個遊艇招待十幾個人那都是寬寬綽綽的,就他們四個人用有點浪費了。
銅鈴笑道:“反正今天也沒人定這艘遊艇,那就讓你用唄,正好喝多了還可以在裡麵休息一會。”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於飛也不再矯情,讓張紅召他們三個先行上船,自己則跟著銅鈴去點菜,都是自家兄弟,口味自己都知道,所以點菜也不用那麼矯情。
等於飛回到遊艇後,船身晃動了兩下,隨即平穩行駛了起來。
船大有船大的好處,尤其是在內河上航向,幾乎都感受不到晃動。
範輝在船頭上看了一圈回來後咂摸著嘴說道:“擱這喝多了都每地方跑。”
“廢話,防的就是你這一手,誰讓你喝不了的時候就往外跑,這回我看你往哪跑?”張紅召壞笑道。
“怕你啊,今個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真本事,來人呢,倒酒!”範輝胳膊一甩豪邁道。
於飛一個鹵花生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還來人倒酒?你誰啊?真把自己當老爺了?船上有小爐子,把你的黃酒熱熱才是正經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穿著淺綠色衣衫的女服務員就來到了船艙,搬出小火爐,忙活著熱酒的活計。
“哎哎~這個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剛才高喊著要來人的範輝真到了這個時候就慫了,連忙擺手阻止道。
服務員微微一笑道:“這就是我們的工作。”
“那……那行吧。”
範輝吧唧了兩下嘴,危襟正坐,忽然他看到於飛三人的腦袋湊到一起,正三臉曖昧的看著他。
“你說這還是那個老色批嗎?”
“看著不像,不過你彆看他一臉正經的表情,心裡這會指不定過了幾部有趣的電影了。”
“也對,人家不都說禽獸禽獸嘛,我看他現在就是衣冠。”
範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