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官宣嗎?
麻蛋的,這話就很流氓了,就是那種隨便你怎麼傳,但隻要不是我官宣的我就不承認,到時候你也沒話說。
不過從另一方麵來說,人家說的也對,畢竟現在可都是一些謠傳,跟她有啥關係?
於飛掛上電話後思索了一會,最後還是搖搖頭離開,這事就先任由它發酵吧。
陸少帥和秦川在吳帥的車子離開農場不大會後就回來了,一人拎著一個水桶找上了於飛。
「都得先用篩子過遍水昂~咱要的是淨重,要去皮。」陸少帥嚷嚷道。
「對,就得看淨重,不過我看你那桶裡都沒裝多少,肯定是我贏了。」秦川說道。
陸少帥斜了他一眼道:「用事實說話。」
「焦點訪談!」於飛咧嘴笑著接道。
「?????」
「你管他啥談不談的,趕緊幫忙控水,今個我非得讓這個獵人在腰裡彆個死耗子不成。」陸少帥說道。
「這是你們倆的賭注?」於飛邊往篩子裡倒蝦一邊問道。
「那是,總要贏點彩頭才行。」陸少帥得瑟道。
於飛看著他問道:「老秦輸了往自己腰裡彆死耗子,那你要是輸了該咋辦?」
「我不會輸的。」陸少帥很是肯定的說道。
「他要是輸了就圍著你的農場裸奔一圈。」秦川笑嘻嘻的說道。
於飛手一軟,差點就把剛抬起的篩子給丟出去了。
「你們倆打賭關我農場啥事?乾嘛要在農場裡裸奔呢,那農場裡那麼多的人不都得長針眼呢。」於飛看著秦川問道。
「你放心,我還給他留了一絲顏麵,不是叮呤咣啷的那種,可以穿個三角褲衩子,但是絕對不能穿四角褲。」
秦川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瞅了一眼陸少帥的下三路:「不過我估計他就算是想叮呤咣啷那也叮呤咣啷不起來,彈頭太短,彈倉太小。」
陸少帥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盯了他一眼道:「我不跟你爭那麼多,你就等著往褲腰裡彆死耗子吧。」
於飛手裡在乾著活,但卻在想著該怎麼多給秦川留一些水作弊,畢竟腰裡彆死耗子的事可不如穿褲衩子溜達好玩。
然後在他的操控下,秦川以微弱的優勢勝出,陸少帥的臉頓時就變的如鍋底一般。
眼見他有暴走的傾向,秦川悠悠的說道:「願賭服輸,這是做人最起碼的美德。」
「我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陸少帥氣呼呼的說道。
被這麼一激,陸少帥似乎也上了勁,說著就要開始脫衣服,於飛趕緊阻止道:「你好歹也得等我農場裡工人都離開了啊。」
「你不要麵子我還要臉呢,我可不想讓人說我也是個變態。」
已經解開褲腰帶的陸少帥飛快的又給係了回去,臉色陰轉晴的對秦川說道:「你也看到了,這不是我不履行賭約,是小飛給阻止了。」
知道被下套的於飛眨巴了兩下眼睛,隨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並不是說要阻止你,而是你今天穿了四角褲,有些不符合規矩,等你回去換個三角褲衩子再來過。」
「你咋知道我穿的是四角褲?你偷窺我?」陸少帥瞪眼道。
於飛指了指他的拉鏈說道:「到現在你的大門還沒關上呢,誰看不出來啊!」
陸少帥一低頭,隨即伸手把拉鏈給拉上,嘿嘿兩聲剛想說話卻被秦川給截斷了:「我可以退一步,以免你丟人丟到京都去。」
「今天天黑以後,我允許你多穿一雙鞋在小飛這裡跑一圈。」
「那你不能拍照,還有小飛也是。」陸少帥立馬打蛇隨棍上。
舉起雙手,秦川麵色認真的說道:「我不光不拍照,就連手機都不會帶。」
說著他還衝於飛使了個眼色:「小飛也一樣,都隻能自行觀看,不能帶手機。」
「那……給我點時間,我做一下心裡建設,等到晚上的時候我會履行的,肯定不會讓你看低一頭。」陸少帥說道。
秦川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於飛想想,也給他豎了一個。
這一天似乎過的特彆慢,沒有離開農場的秦川都沒有心思做其他事,於飛讓他幫忙給魚塘裡的魚割草都提不起心勁。
最後還是於飛自己推著割草機把魚塘周邊的牧草給收割了一圈,隨後丟進了魚塘裡。
千盼萬盼,天色終於黑了下來,陸少帥也如約而至,不過他麵色嚴肅的把於飛和秦川的手機給收了起來,關機放到自己攜帶來的包裡。
「這可是密碼包,彆怪我沒提醒你們昂,密碼要是輸錯三次,這個密碼包就算是鎖死了,就連送回廠家都解不開。」陸少帥鄭重說道。
於飛抱著膀子沒搭理他,秦川倒是很好說話的說道:「行行行,你說啥就是啥,我肯定不會用手機拍你的……」
「……這樣,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我發誓,如果在你奔跑的過程中直接用手機拍你,那我以後不舉。」
於飛眼睛一瞪,這個誓言可是比較毒啊,不舉,那以後就隻能當O了。
陸少帥也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看向了於飛,後者聳聳肩道:「你愛跑不跑,反正我是不會發誓的,隻能說我肯定不會用手機拍你。」
對於於飛的人品,陸少帥還是比較相信的,於是一條穿著花褲衩的白條豬就出現在了農場裡,並且一最快的速度在農場裡繞起圈來。
「這個不要臉的,我現在都後悔為啥要做讓步了,早知道就不讓他穿鞋了,跑的還真快。」秦川說道。
於飛咧嘴一笑道:「他跑再快還能跑過摩托車?走,騎摩托追他去。」
兩人騎著摩托車很快就追上了陸少帥,後者有些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履行自己的賭約。
坐在挎鬥裡的秦川那叫一個舒坦,往後一躺,雙手抱在後腦勺上,盯著陸少帥露出的半拉屁股嘖嘖道:「還真白~」
「滾~」陸少帥中氣十足的罵到。
秦川沒有在意,反而嘻嘻一笑,從挎鬥裡拿出一根細細的荊條,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休~休~」
聽到荊條劃開空氣的聲音,陸少帥回頭看了一眼,麵色立馬大變。
「沃日~姓秦的,你不要太過分,山水有相逢昂。」
秦川咧嘴一笑道:「我答應不用手機錄你已經算是仁慈了,難道你還不能滿足我一下小小的願望。」
正以低速駕車的於飛疑惑問道:「小小的願望?那是啥?」
秦川使勁的揮舞了一下手裡的荊條後哈哈笑道:「我最初的願望是當一個馬夫,還是趕馬車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