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蹙起眉頭,奇怪的是薛仁他們怎麼就會與人對上的呢?從雙方的神情表現當可以初步判斷出孰是孰非。
稍一打聽,正如他所想的一樣。
原來此事的起因還在薛仁的大哥薛信的身上。
自從經曆了鬼幽墓塚一事後,回到靈墟後,薛信雖說沒有性情大變,但也不像以往那樣喜歡找薛仁的麻煩。雙方的關係也因此有所好轉。
可沒想到的是,他的所作所為卻引得了自家表哥何衝的不滿。他就是想替自家小姨好好地教訓這薛信一番,可奈何雙方實力相當,一番鬥爭下來,反倒自己吃虧了。
正因為如此,何衝更加的憤怒和仇恨。本就不爽薛仁的何衝,也對其更加討厭了。
但人力勢微,他雖然想爭對幾人,可奈何實力不允許。卻不成想,最後還是讓其找到了機會。
何衝得知一位師兄想要找一味藥許久了,都沒有任何消息,可不成想薛仁的手中恰好就有,而且還讓他給得知了。於是便將此事告知了這位師兄。
本來對方也是想要向薛仁求購的,可奈何對方出價太低,最後不歡而散。也就在種種推動之下,方才有了今日所算計的賭鬥。
……
陳煜眉頭皺起,對此那是極為不屑。也許修行界本就如此,可他還真的就看不起這種以大欺小的事。
“薛仁你若是將那一味藥獻給我,今日之事便可以不與爾等追究。”那一元境的師兄呂傑淡淡的說道。
“呂師兄你這樣就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鄭耿沉聲說道。雖說事情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可如今他們幾人卻是百口難辯。
“廢話少說!”呂傑冷聲說道,臉色已經有些陰沉了,道,“要麼就擂台一戰,將你們的藥輸給我。要麼將藥給我,倒可免得你們自己遭罪。”
鄭耿他們的臉色都不禁因為憤怒而扭曲了,恨恨地盯著呂傑。
“鄭師兄,此事與你們無關。你們下去吧。”薛仁說道。他也知道,就算是他們幾人合力也不一定會是這呂傑的對手。倒不如自己一人承擔。
“說什麼話呢!我們可是兄弟,怎可能棄你而去?”鄭懷說道,“大不了今日就血染擂台,又有何不可的?難道他還敢殺了我等不成。”
“哈哈……就是!”鄭耿也大笑起來,道,“他想以此手段逼師弟你就犯,我們就偏不讓他如意。不就挨一頓揍嗎?我皮糙肉厚的,頂得住。”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呂傑更是臉色鐵青,丟儘了臉麵。
“哈哈……呂傑你也就這點能耐嗎?”有呂傑的對頭不屑地嘲諷道。
陰沉著臉的呂傑根本不想去回應他們。他隻知道拿到薛仁手中的靈藥,他們有把握能讓修為更進一步。
薛信臉色難看,恨恨地盯著何衝,他沒想到自己的表哥竟會如此算計自己的。
“廢話少說!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要麼一戰,要麼馬上交出靈藥。”呂傑也不想再與薛仁他們廢話下去,步步緊逼。
“那就讓我等好好的領教一下師兄的高招吧。”薛仁他們見退無可退,便隻能應戰了。
薛仁也是憤惱不已,可就想讓我如此交出自己的靈藥,那是萬般不願的了。
“找死!”呂傑更是憤恨,這本就不是他所願的。現在他隻想儘快地結束這場賭鬥,“不自量力。”
呂傑一劍斬出,強大的劍氣直衝四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