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如今是跟在季爺身邊的紅人,經理不敢得罪,忙應聲去辦。
他下樓後找到陳惜墨,讓別的荷官替代陳惜墨的工作,隨後告訴她,“虹姐在三樓天禧苑等你,讓你過去一趟。”
陳惜墨以為是那天姓孟的男人挨打的事,應聲去三樓找虹姐。
電梯有貴客占用,她轉身去走樓梯。
結果剛一上樓梯就碰到了虹姐,虹姐踩著高跟鞋,颯爽利落,看到陳惜墨腳步一頓,皺眉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陳惜墨錯愕道,“不是虹姐讓人告訴我去三樓天禧苑找你嗎?”
虹姐眼珠一轉,頓時就明白了。
中午錢坤陪著季爺一起吃的飯,之後便去三樓泡澡按摩了,此刻就在天禧苑。
至於是誰要算計陳惜墨,虹姐心裏也了然,看來自己之前說的話,她一點也沒往心裏去。
“小賤人!”虹姐冷冷罵了一句,看向陳惜墨,淡聲道,“別去三樓了,跟我走吧!”
“哦,好!”
陳惜墨目光一閃,乖巧的應聲。
虹姐帶著陳惜墨往餐廳的方向走,隨後在服務員那裏拿了瓶酒,推開一間包房的門,進去後開口笑道,“我來晚了,這酒算我送給大家的。”
包房裏坐著七八個人,夜番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平時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
其他人笑嗬嗬的和虹姐打招呼,又用探尋的目光打量陳惜墨。
夜番也看了眼陳惜墨,之後便垂眸看手機消息。
虹姐帶著陳惜墨坐下,和旁邊一個叫海哥的人聊天,“今天上麵有人找季爺,季爺喝了點酒,陪他們吃完飯去休息了,你們要見季爺還得等等。”
海哥穿著海藍色的綢緞襯衫,手腕上戴著一塊鑽石手表,五官普通,卻帶著一股陰狠之氣,淡笑道,“不著急,例行公事而已!”
他說完,側目看向陳惜墨,問虹姐,“新來的?”
虹姐冷笑道,“丹容讓她去陪錢坤,被我攔下了。”
“為了個荷官得罪錢坤?”海哥挑眉哂笑。
“倒也不是為了她。”虹姐當著陳惜墨毫不避諱的道,“就是不想讓丹容那小賤人得逞。”
另外一個男人語氣凶狠的開口,“以為自己在季爺身邊待了幾天就能取代虹姐?不自量力!”
虹姐目光陰冷,“所以才急著拉攏錢坤。”
海哥看了眼夜番的神色,輕咳了一聲,讓大家少說幾句。
陳惜墨在旁邊默默聽著,也聽了個大概。
虹姐發了幾句牢騷心裏痛快了,目光落在夜番身邊的女孩身上,隨即看著餐桌上的兩道菜問道,“什麽菜?以前沒見過。”
成菲立刻把菜轉到虹姐麵前,柔聲笑道,“我們老家的菜,虹姐嚐嚐。”
虹姐眼窩深邃,唇瓣飽滿,典型的D國人長相,她說著一口流利的C國話,卻從來沒去過C國。
嚐了一口魚頭,她笑道,“味道很鮮,我還是第一次吃這種做法的魚。夜老板對你不錯啊,還特意讓人給你做了家鄉菜。”
成菲看了眼夜番,眼底閃過一抹嬌羞。
虹姐特意給陳惜墨夾了一塊魚肉,笑道,“你是哪裏人?”
陳惜墨輕聲回道,“江城人。”
成菲眼眸殷切的看向陳惜墨,小聲道,“我們也算老鄉了,以後互相照顧。”
陳惜墨淺笑點頭。
虹姐和酒桌上的人敬了酒,起身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一會兒再過來。”
海哥等人紛紛應聲,對虹姐十分客氣。
虹姐爽利的轉身離開,陳惜墨也馬上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