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楚驍的對手,真的撕破臉,必死無疑。
“媳婦,咱們走吧!”
楚驍嘻嘻一笑,拉起沈幼魚的手,徑直朝酒店內走去。
“蘇家主,不是說你蘇家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嗎?我和少白受這麼大的屈辱,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牧家絕對不會罷休。”
薑玲憤憤地說道。
本想趁機羞辱一下沈幼魚,誰料,卻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自己成為了最大的笑話。
蘇瑾瑜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對一個小丫頭如此恭敬。不過,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勢必會給牧少討回一個公道。”
“眼下,還是趕緊送牧少去醫院吧。”
“你放心,牧少既然在江城出了事,那我責無旁貸。”
蘇瑾瑜態度恭敬,可心裡卻是暗暗鄙夷。
什麼玩意!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竟然也敢對他頤指氣使。
若不是看在牧家的麵子上,非要讓她知道征服是怎麼唱的。
……
去宴會廳的路上。
沈幼魚甩開楚驍的手,白了他一眼。
“彆胡亂叫,誰是你媳婦?”
“你啊。你不覺得我們很配嗎?就連剛才那傻逼都能看出咱們有夫妻相。”楚驍咧嘴笑道。
沈幼魚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
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楚驍,謝謝你每次在我危難的時候都及時出現幫我,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不起!”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媽告訴我,隻要舔得好,沒有女人不動心的。”楚驍一本正經的說道。
沈幼魚皺了皺眉。
這話……
怎麼聽著好像有點不對?
總覺得似乎是話中有話。
舔?
舔什麼?
沈幼魚俏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可彆想歪了啊,我說的舔不是那個意思。”楚驍連忙解釋。
可越解釋,卻似乎越是明顯。
沈幼魚雙頰緋紅,忍不住狠狠跺了他一腳。
這王八蛋!
難道非要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嗎?
“楚驍,我實話跟你說吧。跟你相親是我母親逼我的,我心裡已經有人了,已經再容不下任何人。”
“誰啊?”楚驍腆著臉湊了過去。
呼吸在耳邊,那一絲絲熱氣輕輕地拂動她的耳朵,沈幼魚隻覺得渾身酥癢,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遍走全身。
這兩日的接觸,她對楚驍本就沒那麼討厭。況且,這生理的反應也不是她能阻止的。
沈幼魚慌忙推開他,麵色恢複冰冷,說道:“他也叫楚梟。”
“你的白月光?”楚驍心中一動。
這丫頭,竟然等了他這麼久。
隻是,他雖是楚梟,可又不算完完全全是楚梟。
他有楚梟的心,卻無楚梟的貌。
“是!”沈幼魚堅定地說道。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楚驍聳了聳肩,“可是,我相信,隻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
“混蛋!”
沈幼魚臉色一紅,啐道。
“嗯?”
楚驍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
這丫頭……
老司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