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騰,你這是什麼意思?”
範欣看了看氣勢洶洶的一群人,不由得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不自覺地往沈奕珩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他嗎?
趙玉騰是沈奕珩的大舅子,很難說不是沈奕珩讓趙玉騰來鬨事,為的就是借機打壓她們母女,從而提高沈奕珩在四海集團的威信。
她,不能退。
“範欣,不關你的事,讓開。”趙玉騰殺氣騰騰。
“這是我的宴會,你帶這麼多人闖進來,你敢說這不關我的事?”範欣不卑不亢。
“我找的是他。你要是想找死的話,我不介意也成全你。”趙玉騰指了指楚驍,冷聲說道。
然而,楚驍卻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吃著東西,頭也不抬。
“是為了趙景琛吧?”
沈幼魚大步上前,厲聲道,“人是我打的,你想報仇衝我來就是。他讓人綁架我,試圖玷汙我,我廢了他也是他活該。”
“趙家主這麼興師動眾地問罪,我可受不起。你要是想開戰,我沈幼魚接著就是,我沈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在場的眾人,也都紛紛圍了上來。
“怎麼?你們是想與她共進退?”
趙玉騰環視眾人一眼,冷笑道,“彆以為她攀上了麒麟集團就真的能在江城耀武揚威,我趙家背後的底蘊可不是區區一個麒麟集團可比的。如果你們想陪著她一起死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一起收拾嘍。”
一邊是趙家,一邊是沈幼魚,他們是誰也得罪不起。
都是一些個老狐狸,自然是不肯輕易站隊,把自己卷入這場是非中。
一個個偷偷地看向楚驍,心中暗自嘀咕,到底誰會贏?
置身事外固然可以保全自身,可也同樣會錯失巴結討好楚驍的機會。可萬一楚驍敗了,那得罪趙玉騰的後果也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
可是,楚驍卻仿佛沒看到他們似的,完全沒有要站出來的意思。
他該不會是怕了吧?
難道趙家背後真有什麼大人物撐腰?
“景琛是我的獨子,是我趙家未來的接班人,可是,醫生卻說他以後可能都無法人道。這,都是你造成的。”
趙玉騰咬牙切齒道,“範欣,彆說我欺負你們孤兒寡母。讓你女兒嫁給我兒子,我可以不追究你沈家的責任,隻找他一個人算賬。”
一邊說,趙玉騰一邊伸手指向楚驍。
“驍少爺,你不出去?”一名中年男子看了看楚驍,問道。
“這種小角色需要我出馬嗎?你解決不了?”楚驍淡淡的說道。
中年男子愣了愣,訕訕一笑。
他對楚驍知曉不多,可知道他是李雲舒的兒子,那就夠了。
李家是什麼存在?
那可是放眼整個龍國都是響當當的權貴世家,祖上那可是開國元勳,後世子孫那也個個都身居要職。
就連他這個江城城主,也僅僅隻是得到了李家一個旁支的提攜坐上的,他連見李雲舒的資格都沒有。
李家一句話,他這個城主的位置就算是坐到頭了。
因此,即便楚驍再如何紈絝,再如何廢物,那也是他要討好的對象,不敢有絲毫的得罪。
“這趙玉騰是有些太過分了,簡直是目無王法。”唐世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驍頭也沒抬,隨意的揮了揮手,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趙玉騰,你做夢。我女兒怎麼能嫁給你兒子那般卑鄙無恥之人,你也休要欺人太甚,大不了,魚死網破。”
範欣毫不退讓。
“魚死網破?哼!”
趙玉騰不屑地笑了一聲,說道,“你覺得你們沈家夠資格嗎?既然你們不識時務,那今天我就先讓你們看一看我趙家的厲害。”
“很快,你們就跪在我麵前求我饒過你們。”
沈幼魚大步上前,臉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