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嶸教育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剛準備開始說教,誰知還沒等他出聲,襯衫的下擺忽然被一道小小的力度往下墜去,垂眸看去,一隻小手正緊緊揪著那塊布料,不僅揪著還來回小幅度的擺蕩著
“你別生氣嘛,我們今天晚上不是挺開心的嗎,我不想你不高興”
語氣委委屈屈,眼神可憐巴巴。
曾幾何時她這樣跟自己說過話。
戚嶸木了,那就快要破口而出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了,隻是冷著臉看著身前撒嬌的小姑娘。
很煩。
想好好說說她。
但是也好可愛。
比棉花糖還軟,讓人想欺負又舍不得欺負。
還能怎麽辦呢,人是跟自己一起喝多的,他除了慣著點沒有一丁點別的辦法。
但是戚嶸很想知道,為什麽經過這一路的沉澱,人非但沒有清醒,反而醉的更深了?
兩人在門口僵持了半分鍾,夏天尾巴的夜風也有些冷,到底怕她感冒,隻是說了句,“以後不要跟別的男人喝酒,知道嗎?”
季溏心點頭再點頭,甚至都沒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就一口答應,“知道了知道了。”
戚嶸自然看出來她是在敷衍,不過這個答案還算不能,小姑娘喝多了,他總不能真的較真。
但是有些事,就正適合喝酒助興做。
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麵,男人眼底眸色深了些許,抬手將人護在身邊,走到門口按下了指紋鎖。
劉嬸已經睡下,家裏隻有壁燈亮著,戚嶸在門口將鞋子換下,直起身來看到那靠著鞋櫃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小姑娘,眉頭再次往中間聚攏,無奈的喟歎一聲,認命的拿過那米白色的毛絨拖鞋提她換好。
解鞋帶,脫襪子,用手心托著她的腳掌,將拖鞋套進去。
一串動作完成後,戚嶸鬆了口氣,人生二十八年,真的是什麽事都在她這破例了。
上樓之後,季溏心幾乎是飛撲到床上的,身體挨到柔軟的床麵,舒服的來回打滾。
戚嶸看著立刻被弄亂的床麵,走過去把人按住,不由分說的脫起她身上的衣服來。
季溏心醉了歸醉了,可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有的,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著覆自己身上的男人,“你脫我衣服幹嘛?”
戚嶸本來隻是想幫她換睡衣,讓她舒服點,聽到這句質問,沒好氣的嗤了聲,“你以為我想幹什麽?”
季溏心眨眨眼,看著這張無比英俊的帥臉,沒心沒肺的樣子,“你要占我便宜。”
一本正經的譴責他此時的行為,毫不避諱對於他人品的不信任。
戚嶸解扣子的手頓住,鋒利的視線直直落在女孩姣好的麵龐上,“占你便宜?”
他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似的,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你哪裏是我沒看過的,何來占便宜一說?”
戚嶸教育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剛準備開始說教,誰知還沒等他出聲,襯衫的下擺忽然被一道小小的力度往下墜去,垂眸看去,一隻小手正緊緊揪著那塊布料,不僅揪著還來回小幅度的擺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