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唾棄地道,隨後看向了楊書情的方向,柔聲道:
“楊二小姐莫怕,在下帶你走過去,那狼不會傷害你的!”
楊彩衣心情本來就不好,讓此人這麽一攪和,氣得臉色都青了。
“沒錯!”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安靜了半天的花虞忽地挑了挑眉,麵上有些似笑非笑的。
正好大俠用隨身帶著的東西,被巔峰清理了毛發和身子,巔峰重新變得幹淨了。
正繞著花虞,興奮地直搖著自己的大尾巴。
花虞將巔峰脖子上的銀鏈撿了起來,捏在了手中把玩著,眼神卻無比邪肆地看向了楊家二女,和那男人的方向。
這個公子哥她也是認識的,此人名叫陳煜,是京中出了名的浪子,溫柔鄉裏的常客,對女人最是體貼溫柔不過的了。
陳煜是個紈絝,喜歡往脂粉堆裏麵鑽,可便是他這樣的花叢老手,對於楊書情這樣楚楚可憐的女子,也是抵擋不住。
楊書情長得不算好,可那種惹人憐惜的氣質,最是夙夏男子喜歡的。
花虞冷眼瞧著,楊彩衣那暴戾的行為,都讓許多慣是會憐香惜玉的男人們,皺下了眉頭。
她扯了扯唇,笑得促狹。
“咱家的巔峰可乖巧了,而且……它便是咬誰,也不會咬楊家人的。”
“嗷嗚!”巔峰聞言,嚎叫了一聲,似乎是在附和花虞的話一般。
“這話何意?”陳煜對長得好的人,天生都有些好感,哪怕別人再怎麽說,這個花虞是一個心狠手辣的。
可他瞧著花虞那一張臉,還是忍不住和她說起了話來。
“陳公子這話就問到重點了!”花虞勾唇,麵上頗有些妖異邪肆的味道,陳煜看得一雙眼睛都直了。
心想著,長得如此絕色,就該生做一個女人才是,怎麽偏偏是個男子,還做了太監!
實在是可惜!
“隻因啊……巔峰的母親,正是楊彩衣楊大小姐呢!”她咧唇,笑得那叫一個妖嬈迷人。
“噗!”
“哈哈哈!”可周圍聽到了她的話的人,一時皆沒忍耐住,噴笑出生。
她、她說什麽!?
楊彩衣是這狼的母親?
“花虞!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楊彩衣哪裏遭到過這種,竟是被這麽多人嘲笑了去。
她的臉色是又青又白,眼瞅著就要暴怒發火!
“楊小姐,咱家這可不是胡說八道,楊小姐莫不是忘記了,上一次在慈悲寺,就是你不停地追著巔峰跑,將它送到了咱家跟前嘛!”
花虞輕斂唇,挑眉看向她。
楊彩衣聞言,麵色頓時變了一瞬,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
“它就是那個小畜生!?”
原來那一日她碰見的,竟然是狼!
“什麽小畜生,哪有母親這麽說自己兒子的,也虧得楊小姐這為母心切的,才讓咱家收獲了這麽一個大寶貝呢!”
花虞掃了她一眼,嬌嗔地道。
楊彩衣那一張臉,白了黑,黑了紅,紅了青的。
一瞬間竟是五彩紛呈,說不出的好看。
這是被花虞氣的,也是有些後怕,那一日若不是遇見了花虞,這狼發了狂,隻怕她……
“由此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