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遠~這邊。”
霓虹燈下的少女,白色的長裙被晚風一吹,裙擺微微搖晃。
平時束起的馬尾,今天卻被它的主人懶散的披落在那雪白的肩頭上,黑與白的交織,讓人看了不由晃眼。
她就這樣乖巧的站在路邊,明豔而又鮮活,即使是飛蛾撲火,也要飛到她的身邊,感受那片刻的暖意。
寧清遠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到她身上,將扣子一顆一顆的扣好,動作自然而又曖昧的將她的頭發重新整理一下,溫聲道:“乖,現在有點冷了。”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柔軟的發絲在他手心有些酥麻,卻還是舍不得放鬆。
薑若玖倒是沒說什麼,隻是偏偏頭,看向麵前麵色清冷的少年,不由感歎:“寧清遠,原來你酒量這麼好?”
今天晚上她看他喝的也挺多的,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關心她冷不冷。
她忍不住靠近,想要仔細端詳一下這人是不是真的沒醉。
“你真的沒醉呀?”
清澈澄亮的眸子輕眨,看向他的視線裡,隻有他,沒有彆的人,似乎整個世界,隻剩了他和她兩個人。
寧清遠眼色一暗,食指伸出抵著她的額頭輕輕推開,捏了捏有些發痛的眉心。
“薑若玖,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是什麼正人君子?”
“當然不是。”
寧清遠指尖一頓,卻剛好看到了少女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和笑意,他舌頭抵了抵腮,雙手叉腰氣急低頭一笑。
原來今晚不是他的錯覺,這人一直在有意勾引自己。
克製了一夜的占有欲在得到她的默許後,完全控製不住,情緒在酒氣的醞釀下,愈發的上頭。
他扣住薑若玖的手,輕輕摩挲把玩著她的皓腕,微微彎腰,虔誠而又帶著澀意的一吻,輕輕落在她的手腕處。
可他的視線卻沒有半分的移挪,繾綣而又幽暗的盯著她,似乎心裡正在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把麵前這人叼回家去。
薑若玖挑挑眉,不甘示弱的反手掙脫他的禁錮,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輕輕劃過他的唇,似又流連忘返的輕點,眼神戲謔而又玩味的看著他。
穿著最純的白裙,乾著最肆意紈絝的事,調戲逗弄著麵前的少年。
掌握權的轉變,讓少女人瞬間掌握了主動權,明明少年比她高出不少,可她卻以上位者的姿態看著麵前的少年。
寧清遠心裡那根蠢蠢欲動的弦,隻需要她輕微的一個眼神,就能被撩撥得瞬間瓦解。
他抓住她的手,快步進了一個狹窄的小巷子,姿勢一變。
寧清遠靠在牆壁邊,扣住薑若玖的手,卻始終不敢用力,最重的力度也不過隻是摩挲她的腕骨。
猩紅的眼尾一時分不清是難受還是酒氣後勁上頭的暈染,平時如謫仙一般清冷的少年,此時破碎得讓人忍不住伸手去抱抱他。
他拉住薑若玖的手,將她環在自己的腰上,精瘦有力的腰周緊繃著,薑若玖被他放上去的時候還能感受到隨著呼吸時的起伏。
可薑若玖似乎什麼都沒感覺到,不為所動的挑挑眉,趴在他的肩頭,又輕又軟的問道:“寧清遠,我們這姿勢是不是錯了?”
“難道不應該是你把我扣住,然後抵在牆角嗎?怎麼這姿勢倒成了我壁咚你了?”
這要是彆的人路過,指不定以為是她在這強搶民男呢。
“我怕你疼。”
這牆太硬了,他怕他家玖玖靠上去會疼,他皮糙肉厚不礙事。
寧清遠窩在她的頸窩,又輕又啞帶著氣音,不時哼哼唧唧道,“玖玖,我好難受…”
“我求你,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