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端瑞在麵對許柏羽的時候,頓時就露出了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樣。
“羽郎,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是,我知曉他們欺人太甚,但公主,事情到底是變成了這般,那……咱們就得想破局之法,而不是讓自己生氣。”
“況且,瞧著公主生氣,為夫隻恨自己無能,不能為公主排憂解難。”
說完後,許柏羽更是自責般歎息了一聲。
趙端瑞本心中還有著怒意,但此時瞧見了許柏羽這般,自然是舍不得她的夫朗如此難受。
拉住了許柏羽的手,趙端瑞安撫道:“羽郎莫要自責多想,本公主知曉此事與你沒有關係的,都是那永安國公府!還有那個阮家的小賤人!”
想起他們便怨恨得不得了!
得罪了自己的人,都該死!
趙端瑞眯了眯雙眼,在心中要如何盤算著收拾他們!
許柏羽聞言也努力露出了一副豁達的模樣,但等把人給擁在了懷中後,那雙素來多情的雙眸卻眯了眯。
阮時櫻……
她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看樣子,需要找時間去探一探了。
趙端瑞與許柏羽的本性如何阮時櫻心中自是清楚。
三日回門這天,她與李子旭共乘一輛馬車,從國公府出發,前往元祿街。
馬車內,李子旭微微闔著雙眸,瞧著一副累及了的模樣。
阮時櫻掃了他一眼。
想到他自打拿了自己的銀票便離府,直到今早才回來的場景,阮時櫻眉心平波無瀾。
管他去做什麼。
若是真把自己玩兒死了,那她就守寡,借著這國公府的名聲還能護得住母族,何樂而不為。
所以男人對她來說,真沒太大用處。
她現在需要擔憂的是回去後,要如何與爹娘解釋此事。
有點難辦。
女子目光渙散的盯著某處發呆。
她身側的男人在這時也睜開了雙眸,不過是看了她一眼後便再次閉上了雙眸。
一輛馬車,二人心思各異。
很快便到了元祿街。
在出事兒那日阮時櫻便給家中送了書信,今兒個歸寧日,阮府內所有主仆均是出門,在馬車到達時,便呼啦啦跪了一地。
“拜見世子爺,拜見世子夫人。”
“拜見世子爺,拜見世子夫人。”
主子開口一句,後麵奴仆們均是跟著跪地磕頭。
李子旭率先下車。
見此倒是不由得挑眉。
倒是有禮的。
而阮時櫻在被李子旭攙扶下馬車後,都來不及感謝男人的體貼便快步到爹娘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了爹娘麵前!
“父親!母親!”
她怎麼能當得起爹娘的一跪!
李子旭見這對著跪,他想了想,倒也是走到了阮時櫻的麵前,在所有人都還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撲通一聲跪在了阮家二老麵前!
“使不得啊!”
嚇得阮府阮文樺差點蹦起來!
便是那阮母薑瑜清也是愣了一下,隨後急忙看向自家閨女。
閨女啊,你這夫君,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阮時櫻也在男人跪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愣了一下。
可在想到了他平日裡的做派時,倒也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