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夜發生之事,今日便明晃晃的被用永銘帝所知曉。
永銘帝眯了眯雙眼,看了一眼身邊的總管太監。
“可是屬實?”
總管太監趙喜祿聞言急忙點頭。
“回稟陛下,暗衛來報,的確是如此,不知陛下……”
就不知這皇帝,是如何打算的了。
永銘帝也是眯了眯雙眼,在腦海中想了一番自己的計策後,便對趙喜祿道“此事就當不知,若是他真的大開方便之門,就跟下麵的官員打招呼,讓他們配合。”
趙喜祿聽了這話,一時間略有些詫異。
“陛下,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就順了他們的心意?”
可事實上,陛下不是要打壓永安國公府的?
永銘帝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若是想要馬兒跑,那不得先給馬兒喂飽?”
雖說與他要收拾永安國公府比起來略有些背道而馳,但最終卻也算是殊途同歸。
永安國公府早已是他的眼中釘,能容忍這二十年,對永銘帝來說已經算是皇恩浩蕩了。
至於那紈絝世子,永銘帝眯了眯眼。
他始終有一種懷疑。
不過慢慢來,他終究會一點一點把他們所有的羽翼全部打碎!
趙喜祿明白了陛下的心思後,當下便俯身退了出去打招呼。
而此時的榮翠姑姑也已經回了阮家。
她見了老爺阮文樺,也把阮時櫻的話全部都複述給了老爺聽。
阮文樺當下便麵色一凝。
“櫻櫻……可是有……受委屈?”
當爹的,即便是被這天大的好消息給砸中,但第一時間想的,卻仍舊是好閨女是否有受委屈。
畢竟……
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他阮文樺又不是什麼十世善人,怎麼可能會砸到自己的頭頂上?
既然不是,那麼阮文樺又怎麼可能不懂會是女兒爭取來的?
榮翠姑姑聞言頓了頓。
這要讓她怎麼說?
難不成說自家小姐瞧著怡然自得,並沒有受委屈?
況且小姐也不止一次與她們說過,她與世子爺之間,完全是各取所需,不存在任何的委屈之言。
但瞧著老爺這幅馬上就要因為心疼小姐而哭出來的模樣,榮翠姑姑感覺若是不讓老爺掉一掉這眼淚,始終是不太好。
思及此,榮翠姑姑決定實話實說。
“老爺,小姐在永安國公府內一切安好,國公爺與國公夫人也拿小姐為重,世子爺更是對小姐言聽計從。”
“所以老爺您不必為小姐憂心。”
榮翠姑姑發誓,自己說的絕對是真心話。
但卻不成想,這一番話說完後,那老爺卻一副更是悲痛的模樣!
“爹的櫻櫻啊!永遠都是這麼懂事兒!永遠都是這麼報喜不報憂!”
榮翠姑姑???
尤其是在瞧見了老爺這幅痛哭流涕的模樣之時,榮翠姑姑更加懵逼了。
不是……她說呢?
咋回事兒啊?
很無語好麼?
“老爺,奴婢句句屬實啊!”
榮翠姑姑被嚇的都跪了下去。
江玉清過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滑稽的一幕。
她心中咯噔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