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團隊,大家要齊心協力把我們的生意在大秦遍地開花。來,大家以茶代酒,乾杯!”林嫿舉著茶杯激情澎湃的說。
沒有酒總歸少了點意思哈,但是小管家婆白芷可是很有原則。
“好,齊心協力乾杯!”大家的激情像是都被點燃,紛紛舉著茶杯碰杯。
王管事站在院外,看著院子裡眾星拱月的林嫿,吐槽道:店還沒開起來就想著把生意遍地開花,這麼不靠譜的東家也就這些沒經曆過商場的人才信。
但是,他心裡又隱隱約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一天是真的會實現的。
自此,包括王管事都熱情洋溢的投入鋪子的開業籌備中。
京城,秦王府。
秦王府收到了從湖州過來的兩封信。一封王管事給秦王妃的,一封小丫頭給世子爺的。
林嫿的信就是流水賬,最後告訴他她認了義母,有了疼愛她的長輩們,還有兩個哥哥。
司徒煊眉一皺,這丫頭又亂認哥哥了,不行,他是第一個認的哥哥,在她心裡必須是最重要的,他得好好和丫頭說道說道。
“煊哥兒。”秦王妃拿著信慌慌張張的小跑進來。
“母妃,發生何事了?”司徒煊連忙上前扶著母親坐下。
“煊哥兒,你看看。”秦王妃把信塞給他。
彆看王管事一副和林嫿不對付的樣子,信裡可是把她誇了一頓,把她代理和會員的製度詳細的彙報了,最後提到了牌匾的事。
司徒煊看到“姽嫿閣”三個字,眸光頓時一緊,這是巧合還是…。
“煊哥兒,會不會是嫿嫿兒,會不會是她?”秦王妃抓著兒子的袖子,雙手都在哆嗦。
“母妃,您冷靜些。”
這讓她如何冷靜,隻要有一點點希望她都不放棄。
司徒煊也冷靜下來了,他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林嫿的身世他是親口問過的,也找人看過她原來的戶籍,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母妃。”他擔憂的單腿跪在母親身前。
秦王妃拿帕子按了按眼角,為母則剛,她不會像從前那樣了。
“母妃無事。大師可有消息了?母妃還是想找他問問命格的事。”
“嗯,已經往京城來了。”
“那就好。嫿嫿兒的繡樓我在府裡已經選好了地方,圖紙也畫好了,你和那個大豬蹄子說下,找工部的人來修。”
門口的大豬蹄子秦王爺腳步踉蹌了一下,雖不知這是什麼梗,但媳婦的嫌棄他可是聽的真真的。
“明早來拿字,丫頭等著開張呢,生意的事拖不得。”慈愛的拉起兒子,瞅了一眼門口的一角玄袍,又意有所指的說道:“煊哥兒也是孩子呢,彆把事情都自個擔著。”
秦王妃目不斜視的從秦王爺身邊走過。
“蓉娘。”秦王爺低低的喚了聲。
秦王妃一個眼神都沒給,秦王爺歎了口氣,這追妻追到火葬場了,咋破?他沮喪的走了進去。
“父王,這丫頭的事就交給您辦了,這也是母妃的意思。”司徒煊麵上恭敬的說。
“彆拿你母妃說事,自己的人自己護著。司徒家的男人要是自個的人護不住,你好意思當這個世子。”秦王爺也是知道林嫿的事,和大家一樣他也是誤會了。
“丫頭可是母妃最喜愛的喲,再說這丫頭古靈精怪的沒準就給您出個主意母妃就原諒你了。”司徒煊繼續遊說。
“真的?”秦王爺意動了。
司徒煊嘴角抽了抽,話說這個大豬蹄子的梗在母妃這就過不去了。原本他想看父王的熱鬨的,看久了就有點同情總被殃及池魚的薑國公,眾所周知薑國公最近哭唧唧的上了折子要讓位給世子了,當然最終被皇上駁回了。
“當然了。”司徒煊點頭。
“好,這事我給辦了。”秦王爺果斷拍板決定,風風火火的找幕僚商量去了。
司徒煊很開心,聽母妃的總歸沒錯,他還是個孩子這種要陰謀詭計的事不適合他。
他拿出信紙給林嫿回信,說了些京城的趣聞還八了下父母的八卦,順便幫秦王爺提了下讓林嫿給出個主意。
最後長篇大論的是論人心險惡隨意認哥哥的危害性,以及再三強調作為她第一個認的哥哥的重要性。
流影看了看自個主子厚厚的信,抽了抽嘴角默默的接過去。
“流影,現在小姑娘都喜歡些什麼?”
走到門邊的流影差點摔了跟頭,世子爺這是要玩兒小媳婦養成了嗎?
“姽嫿閣”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吉日裡非常低調的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