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薑絳的話,現在陸飛又多了一項需要學習的技能,那就是彈吉他。
這事隻能偷偷的學。
不過目前還不能提上日程,白天要練車,晚上要學習,看書,看資料,根本就沒有時間。
隻能等到自己的駕照考到手之後,才能著手。
但這不影響他沒事的時候練習這首歌。
他本來就挺喜歡聽歌的,隻是聽得範圍比較小,就那麼幾個歌手,tfboys還是第一次聽見。
上網搜了一下,好像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少年組合唱的,不過現在這個組合貌似已經解體了。
歌手組合就是這樣,很難有一直走下去的。
目前為止,在他認知,或者知道的歌手裡麵,好像就是隻有五月天沒有解散,一直堅挺著。
恰好他也蠻喜歡他們的歌,臥室的書桌上,他們專輯的磁帶都有。
對於這一點,陸飛感覺當年的自己真是有先見之明,給自己省了很多錢。
要不然你現在想要在網上來聽周董的歌,對不起,可能也就前奏好聽點,畢竟後麵的,你想聽也聽不到,需要vip,充會員才行。
好在薑絳說的這首歌,不需要,可以免費聽。
所以他就把這首歌添加到了手機音樂軟件裡麵列表裡麵,沒事在家休息的時候就帶著耳機邊聽,邊小聲的跟著學。
這首歌,怎麼說呢?沒有那麼驚豔,但是也沒有很差,它的作詞寫的很不錯。
幾天過後,陸飛和薑絳的學時卡打滿,場地科目基本上也學的差不多了,可以報名考試。
於是在駕校的安排下,再加上一起學車的歐靖雅,一行三人來到車管所,便開始考試了。
考科目二跟考科目一難度可完全不一樣,除了平常的訓練之外,還很考現場的心理素質和技術水平的發揮。
這就像大家高考一樣,變數很多。
很多考生平時在駕校場地訓練的時候,開的很好,很標準,教練也認為他你能考過的時候,他卻意外的掛科了。
最後問原因就是因為心裡素質差,緊張讓自己發揮失常,操作錯誤。
薑絳看著從場地出來,一臉傷心難過的師姐,心裡也有些忐忑起來。
因為這位師姐,在場地練的比她們所有人都好,都認真,但是居然都掛了。
現在,馬上就輪到她和歐靖雅了。
“陸飛,我會不會也掛了?”薑絳有些擔心朝著陸飛問道。
陸飛安慰道:“沒事,放輕鬆,就跟你平常在場地練習一樣,該怎麼開就怎麼樣開,那不成它比你高考的時候還可怕?”
“說真的,高考的時候,我都沒有今天緊張。”
臨進去之前,陸飛叫住了她,然後說道:“張嘴。”
“乾嘛?”
薑絳雖然不知道陸飛要乾嘛,但是她還是聽話,微微的張開了小嘴。
陸飛拿出一顆草莓味的阿爾卑斯硬糖,撕開包裝,然後喂進了她的嘴裡。
薑絳驚訝道:“這是糖?”
“對。”陸飛笑著解釋道:“我以前緊張地時候,就會在嘴裡含著一顆糖,甜甜的,心理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真有這麼神奇?”薑絳有些懷疑。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它的作用了。”
“那好吧,我相信你。”
“加油!”
“嗯。”薑絳抱了一下陸飛,單手握拳,說道:“你也加油!”
等到薑絳進去後。
陸飛轉頭看向一旁正準備進考區的歐靖雅,猶豫了一下,然後從兜裡再次摸出了一顆糖,問道:“你要來一顆嗎?如果你也緊張的話。”
“有點。”歐靖雅尷尬道。
陸飛將糖遞到了歐靖雅手裡,笑道:“那你也吃一顆吧,緩解緊張效果蠻好的。”
對於歐靖雅和薑絳,陸飛是有明顯的偏愛。
自己女朋友,撕開親手喂嘴裡,好朋友,就好心的給她一顆而已。
這還是因為歐靖雅跟他的關係屬於比較好的一類,不然換成其他女生,估計連糖都見不著。
“謝謝。”歐靖雅對於陸飛能給自己一個糖,就很高興了。
她把糖拽在手心裡,然後跟陸飛打了一聲招呼,進了考場之後,才打開,放進嘴裡。
很甜,心裡也不緊張了。
將薑絳和歐靖雅送進考場後,他也掉頭回到了自己的組織,很快,他就聽見考官在叫他的考試號。
起身,陸飛再次摸出一個糖果,撕開,然後吃了嘴裡。
沒錯,讓彆人不緊張的他,其實自己也有些緊張。
他們不是怕掛科,是怕不能一次性通過,需要再來考二次,那樣太耽誤時間了。
所以很難想象,三個都能考上清華,北大的學霸,在高考的時候都不緊張,現在考個科目二卻緊張了起來。
這個時候,閆明坐在奶茶店裡麵,也有些糾結。
周彤是下午的班,不然他才不敢坐在這裡。
早上跑完步,訓練完,他就來了。
因為他冥思苦想了幾天,也沒想到怎麼樣化解自己跟周彤的恩怨。
按照薑絳的話來說,本來自己都已經快成了,但是因為沒有領悟到對方的話,才一失足成千古恨,說出那樣的話。
現在對方,微信,電話都直接把自己拉黑了。
其實說句良心話,那天晚上,周彤穿著那條碎花長裙,外麵套著一件短款羽絨服真的很好看。
在他的眼中,比薑絳都好看。
“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閆明喝完一口奶茶,歎了一口氣,現在就全指望自己的表姐呢。
“你小子,歎什麼氣呢?”
一個女人呢穿著白大褂出現在店裡麵,走在閆明對麵坐下,笑著問道:“被舅舅,舅媽攆出來了?”
閆明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他約了自己的表姐,想向表姐求救。
表姐也很仗義,聽見表弟有事求自己,二話不說,就放棄了一個泰迪的結紮手術,來到了她自己的店裡見自己。
其實他不知道,他表姐這個愛錢的女人才不是大無畏的不想賺那一筆結紮的手術費,而是因為她知道,她可以從閆明這裡敲詐的更多。
這該死的富二代,自己每天拚命努力的賺錢,他卻可以無憂無慮的躺著等舅爸舅媽給錢。
不敲詐他,敲詐誰。
沒錯,她仇富,還是專仇她的自己的表弟,其他人不仇。
閆明鬱悶道:“姐,比這個棘手多了。”
“說吧,什麼事,看我能不能幫你。”女人心裡暗自高興起來,越棘手越好,這樣自己就可以敲詐的越多。
閆明看著自己表姐微微上揚的嘴角,不滿道:“姐,我怎麼感覺,你聽見我說很棘手後,好像還很高興的樣子?”
“有嗎?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高興。”
女人收斂了一點,催促道:“你快說,什麼事,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寵物店裡麵,做結紮手術的寵物還排著隊呢。”
“......”閆明。
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每天哪來那麼多貓啊,狗啊找她做結紮手術。
要是自己哪一天生活不下去了,就去找表姐學這門手藝。
到時候開個寵物店,什麼都可以不會,隻要會做結紮手術就可以了。
收回自己散亂的思緒,閆明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請求。
“表姐,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他吧,本來跟一個女生就快成了,但是......”
女人聽完閆明的話,調侃的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你朋友,不是你自己?”
“當然是我朋友啊,怎麼可能是我自己。”
閆明心虛的問道:“姐,你有沒有好的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我朋友他很急。”
“既然不是你,是你朋友我,我自然不能白幫忙,對吧?”
“......”
閆明太了解他表姐的行事風格了,開口道:“我真的沒有多少零用錢了。”
“不是你朋友嗎?”女人笑道:“這跟你零用錢多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