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凳子上拿了幾個麵包下來,又去拿了兩瓶牛奶。
坐在地上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很快忘記了外麵恐懼的事情,兩人吃飽喝足跑去玩滑滑梯了。
蘇柒和顧北衡兩人跑累了,天知道收別人的庫房有多累。
誰收誰知道。
狗見了都要甘拜下風跑不過。
蘇柒和顧北衡二人待在山洞裏沒有出去,不遠處的土匪窩依然是人聲鼎沸。各種猜拳聲,叫罵聲夾雜著女人慘烈的哭聲傳來。
“柒柒,你怎麽了?”
顧北衡見蘇柒一臉凝重,以為她是被嚇到了。
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
他的指腹很粗糙,和蘇柒細膩如水煮蛋白的皮膚相觸,她的臉頰頓時傳來一陣顫栗和酥麻感。
絲絲甜蜜的電流,從臉頰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後滲入心頭。
在心頭久久盤旋回蕩。
顧北衡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摩挲蘇柒的臉頰。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
蘇柒眼裏氳了朦朧的霧氣,說話都帶著一絲柔媚。“北衡。咱們吃點東西吧,忙了這麽久餓了吧?”
餓了吧?
顧北衡聽到的是另外一層意思。
他一直都沒有吃飽。
雙眼落在蘇柒紅潤的櫻桃唇上,最終還是斂去內心的想法。這種地方,多一步舉動是對蘇柒的褻瀆。
他不願意在這裏,哪怕隻是一個擁吻都不願意。
“餓了。”
顧北衡收回眼神點頭。
蘇柒輕笑著拿了半隻燒鵝,還有兩隻鹵鵝頭,還有些鹵豆腐和兩個鹵雞蛋,少許的鹵脆筍。
肉包子拿了四個,梅幹菜包子拿了兩個,另外又拿了一小壇子梨花白出來。
得要讓顧北衡多喝點酒。
她怕顧北衡被家人指責心裏難受,若是酒喝的多了些。
旁人多挑釁幾句,他能把對方的頭擰下來當凳子坐。
“北衡,這個梨花白味道醇正。你喝一點點?”
一點點?
顧北衡眉心跳了跳。
他看了這一壇起碼能有兩斤多,遲疑了下:“有點多。回頭喝多了誤事。”
“無妨,這和女兒紅差不多。女兒紅你喝了五六斤都沒事,這梨花白也就是名字好聽。原是給女子喝的酒,若是你擔心喝醉了換成女兒紅吧。
再說了梨花白你又不是沒喝過。路上也給你喝了兩壺。”
蘇柒伸手去拿梨花白。
被顧北衡一把抓住。
“女兒紅跟喝水一樣。柒柒,就喝這個吧。”顧北衡聞了味道,就知道是之前的那個味道。勾起了他胃裏的饞蟲。“女兒紅還不如燒刀子好喝。”
說話間。
顧北衡拍開了壇子的封口。對著酒壇子喝了幾口下去,一臉喟歎:
“梨花白果真是好酒。”
蘇柒吃了一個梅幹菜包子,啃了半個鹵鵝頭,吃了兩塊肥瘦相間的燒鵝肉便不再吃了。
餘下的被顧北衡一掃而空。
酒全部喝完了。
蘇柒又給他嚐了兩小杯的千日醉,這酒喝著不覺得怎麽樣?
可後勁大著呢。
兩人在山洞裏又待了一會,發現前麵漸漸沒有了聲音。
“柒柒,走吧。”
顧北衡起身攬著蘇柒點足躍起,半途中搖了搖頭有點恍惚。
前麵有什麽在晃悠悠?